這段時間叢錦心情不好,看到她也沒有好氣。不想跟她撞個正著,發生不必要的口舌之爭,打算避一下再走的。就聽到叢錦和叢夫人的那番話。

回來後和黃宇說起來。

“叢錦和離正揚好像是出問題了。”

黃宇本來坐在沙發上抽菸,聽叢瑤這麼說,抬起頭:“出什麼問題了?”

叢瑤搖搖頭:“俱體的我也不知道,就是之前回家的時候,聽說是叢錦找人跟蹤離正揚,被離正揚知道了吧,好像是生她的氣了。”

黃宇哼了聲:“這樣啊,何止是生氣,只怕是氣瘋了。”嗤之以鼻道:“沒想到叢錦還有這個嗜好。”

難怪會有,只怕小的時候被嚇破膽了,就懷疑起全天下來。這種佔有性太強的人,一旦身邊的東西被小小的分刮一點兒,就跟要了她的命似的。而叢老爺子當年的風流債一出,直接讓她多了一個姐妹,眼中釘肉中刺,好些年了,想來心裡早已經摺磨得潰爛了。

怨得了誰?若說怨,也是怨叢家自己。因果迴圈,就這樣牽扯到下一代身上來了。

鍾笑進來的時候,鍾慶豐坐在窗前的椅子上曬太陽。

走過來扶上他的肩膀:“看什麼呢?這麼用神。”

鍾慶豐回頭看了她一眼,答非所問:“你怎麼想起來看我了?長良心了?”

鍾笑翹起嘴巴:“哥,瞧你說的這叫什麼話。咱們兩個,是你沒良心啊,還是我沒有?我倒是想天天在你身邊照顧你呢,是你不待見我,我有什麼辦法?總不能死皮賴臉的跑來這裡惹你生氣吧。”

鍾慶豐露出一點兒笑痕:“就是這張嘴巴厲害,真怕別人不知道你是搞語言的。”接著問她:“打算住到什麼時候?你不用工作了?”

鍾笑垂頭喪氣:“別提了,我正納悶呢,你說我這麼有才的人,怎麼就諸事不順呢。哥,你說這世上的伯樂都去哪裡了?就沒人發現我是隻千里馬,想一展拳腳都從無下手,鬱悶死了。”

真是紅顏命薄又坎坷,難怪秦秋彥說她再跑十年龍套能混出頭也是好的。他那個人雖然嘴巴很毒,可是算命還是很準的。

鍾慶豐也實在沒話說。的確是只千里馬,硬體沒有問題,名牌大學畢業,專業素質也很強。只不過為人處事傻乎乎的,再加上長相漂亮,便總給人一種花瓶的錯覺。就是這樣的人,在人吃人的社會里,四處暗藏爭鬥的玄機,怎麼可能輕而易舉的立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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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0)又是一場空

“要不要,先暫且放棄現在的工作,來我手底下,或者去秋彥手裡歷練一下?”他打包票,無論去了哪一邊,都比她閉著眼睛摸索幾年要受用許多。

鍾笑打了一個冷顫,不可思議看他:“去你和秦秋彥的手裡?”開玩笑麼,那跟進了魔鬼軍團有什麼區別?生活中不朝暮相處,時而沾一下邊,已經很是痛不欲生了。口是心非:“這麼好的歷練機會,還是交給其他人吧。生活中能跟你們有關係,我已經很榮幸了,不能獨攬。”

就是這樣的覺悟,而且長年累月,導致鍾笑工作幾年了,還是個名不經傳的小蝦米。

反正是個女孩子,找個安安穩穩的人嫁了幸福的過日子就好,也不指望她宏圖大展。

鍾慶豐只說:“隨你怎麼樣吧,不過年紀也到了,遇到合適的可以考慮一下自己的婚姻問題了。”

鍾笑直吐舌頭:“哥,你別跟老媽子一樣總說我,你都多大年紀了,也不說給我找個嫂子。天天就知道說我,你煩不煩啊。”咦了一聲,想起來:“我給你的秘書打電話的時候,他說每天有人來看你,誰啊?”

“看護。”鍾慶豐望著窗外,自若說。

鍾笑已經從後面緊緊攬上他的脖子,撒嬌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