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公滿面無奈地回道,“本府也是如此認為的,奈何我們現在沒有任何證據,只能將靈兒無罪釋放······”

說罷竟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整個房間瞬間變得落針可聞,壓抑無比。

不知道過了多久,公孫策出聲道,“大人,學生再去檢視一下那兩名小廝的屍體,看看能否找到有用的線索。”

包公點了點頭,“嗯,辛苦公孫先生了。”

公孫策躬了躬身子,快步趕往停屍房。

“大人,王愛薔既然回去了,艾虎是不是可以回來了?”

包公想了想,說道,“讓他回來吧,不過張白還是要繼續往薔薇居放箭。”

展昭躬身應道,“屬下知道了。”

話說公孫策來到停屍房,依次將二人身上的白布掀開,仔仔細細地檢視著每一處,生怕錯漏什麼細節。

視線移至其中一人手心時,隱約看見上面寫著一個字,他拿起手,仔細瞅了好半晌,發現似乎是一個“土”字。

“土?”

公孫策思索了好久都沒有參透其中的含義,他又仔細查遍了二人身體的其他部位,再沒有發現任何異常,便帶著滿肚子的疑問回到了包公的書房。

“大人!”

包公正愁眉不展,見公孫策歸來,滿臉希冀地問道,“公孫先生回來了,可有發現?”

公孫策彎腰回道,“學生髮現其中一名小廝的手心裡寫了一個‘土’字,似乎是用刀或者匕首刺上去的,只是學生想了半天,都沒有參透其中的含義。”

“土?會是何種含義呢?”

包公揹著手,焦急地在房內踱著步,只是轉了許多圈,也想不透‘土’字是何意思。

“唉······”包公長長地嘆了一口氣,“公孫先生先去歇息吧,或許明日一覺醒來就想通了呢!”

公孫策也頗為無奈,“也只能這樣了,學生告退!”

“去吧!”

深夜,展昭輕裝出門,來到朱強家。

他一面帶著艾虎往縣衙走,一面將今日所發生之事告訴了他。

“靈兒就這麼被放走了?”

“對。”

艾虎氣惱道,“殺了人還能無罪釋放,天下竟還有這樣的理?!”

“她是被施暴時反抗誤殺,按照大宋律例,確實無罪。”

艾虎沉默了半晌,問展昭,“展大哥,目前我們還有其他線索嗎?”

“有,公孫先生在其中一名小廝手心裡發現了一個‘土’字,只是我們絞盡腦汁都想不明白,他為何會寫下這樣一個字。”

艾虎瞬時像洩了氣的皮球,“你們那麼聰明都想不明白,我更是不行了······”

包公的臥房。

床上的包公眉頭緊鎖,看上去睡得極不安穩。

迷迷糊糊中,一陣響亮的哭聲傳入了他的耳朵。

那哭聲聽上去甚為悽慘,包公聽了眉頭皺得更深了,他睜開眼睛,仔細辨別著哭聲的來源,好像是來自院子裡。

包公起身下床,披了件外衣就往門口走去,待開啟門一看,眼前的景象驚得他是倒吸了一口涼氣!

只見院子裡站了許多女子,若只是尋常女子,倒也沒有那麼可怕,偏偏那些女子不是缺胳膊就是少腿的,有的還缺了鼻子、耳朵和嘴巴,更可怕的是有一個女子沒有頭!

若非她們都穿著女子的服飾,包公怕是都不知道她們究竟是男還是女!

定了定心神,微顫著聲音問道,“你們是誰?為何深夜來到此處?”

站在最前方,缺了一條腿的女子回道,“草民乃是李二狗的妹妹。”

包公心中大驚,“什麼?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