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去查。”

沈濤:“……”

……

偌大的辦公室,除了牆面的時鐘發出滴答滴答的聲音,再無其他雜音。

男人穿著一襲白大褂,雙手負立,靜立在落地窗前。

外面陽光充沛,細碎的陽光透過明淨的玻璃窗傾灑了一地,在熠熠生輝的光芒映襯下,他漆黑的瞳仁依舊沒有一絲的溫度。

辦公桌上躺著一封被拆開的信,在金色的光暈中,顯得有些刺眼。

那是,昨天發生意外後,遺落在車裡的信件。

女人還未來得及看。

當然,以後,她也不會再看見了。

因為裡面的內容,並不值得留戀。

他正沉思,突然,辦公室的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了,緊接著,一位身著軍裝,高大挺拔的男人從容的走了進來。

聽見動靜,席琛慢慢的收回視線,回身。

來者不是別人,正是聲名遠揚的徐上尉,徐清揚。

稀客。

席琛勾唇,用下巴點了點沙發的位置:“要不要坐下來喝杯茶?”

徐清揚看了他一眼,沒有拒絕,直接落座。

沒多會兒,茶泡好了。

白瓷茶杯上沿冒著嫋嫋煙霧,空氣之中飄著濃厚純正的茶香。

席琛輕抿了一口,抬眸看向對面的男人。

徐清揚已經放下茶杯,犀利的眸子落在男人英俊的臉上,開門見山:“程靖在哪。”

“我要的東西呢?”

徐清揚從褲帶裡掏出了一盒碟子,丟在桌上,臉色不太好看:“讓老子去幫你偷東西,席琛,你真棒。”

看了一眼桌上的東西,席琛笑了笑:“比我預期的要早,徐上尉的辦事效率挺高的。”

“廢話少說。”徐清揚蹙眉:“東西給你拿來了,程靖人呢?”

“放心,人今晚就會送到你府上。”

“你這麼陰險,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徐清揚面色狐疑。

席琛笑:“論陰險席某又怎麼敵得過徐上尉呢。”

“……”

徐清揚難得一哽,他扯了扯唇:“前段時間郊外木屋被殺的那四個痞子,和你有關嗎?”

“那你覺得,和我有關嗎?”席琛笑著反問。

徐清揚抿唇,沒有說話,

過了一會,他才開口:“我一直好奇,五年前,用一個晚上的時間就讓席袁成一無所有的人,是不是你。”

席琛看著他,他又說:“不是席衡遠,是你對不對?”

“何以見得?”

………題外話………微博:越來越白的大敏~來找我耍~

☆、120。卿自早醒儂自夢(十)

何以見得?

徐清揚丰神俊朗的臉上緩緩浮現了笑意,他看著他,慢不著調的說:“因為你夠狠。”

席琛挑眉,笑而不語償。

他又慢條斯理的分析:“從席袁成回國後,我看你的日子就沒清閒過,這段時間發生的每一件命案都和你脫不了干係,我一直在想,你當年該不是把人家的祖墳給刨了吧?攖”

“徐上尉忘了,他就是再討人厭也是我二伯,我怎麼會去刨自己家的祖墳呢?”

“自己家?”徐清揚反覆玩味的咀嚼這三個字,最後嗤的一笑,涼涼的吐出一個字:“裝。”

他倒要看看,他還能裝到什麼時候。

面對男人的步步緊逼,席琛突然笑了,他端起面前的茶水輕抿了一口,醇正的茶香在口腔內瀰漫。

辦公室很安靜,外頭溫暖的陽光灑了一室。

擱下茶,他方才波瀾不驚的開口:“徐上尉對我的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