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男人趁她喝醉的時候對她不軌了?

想到這兒,采薇沉下臉來,低頭解開了自己的褻衣檢視。當她看到自己剛剛養好的面板又變得青青紫紫時,頓時什麼都明白了,她咬牙叫了起來:“南宮逸,你竟敢趁著我喝醉對我無禮!”

男人抬起頭,表情自然的說:“朕何嘗侵犯你了,倒是你侵犯了朕還差不多,說起來,娘子昨夜還真是兇猛呢。”

說著,解開了自己龍袍的大襟,露出了那片緊實的胸肌來。

只見那片如玉般潤白的胸肌上,牙印兒,抓痕,到處都是,趁著那似雪的面板,顯得觸目驚心!

“這是,我……乾的?”

采薇瞪大眼睛,有些難以置信。

男人不緊不慢的又繫上了衣帶,嘆道:“都說酒能亂性,從前朕並不相信,只是昨日見了你之後,朕已經對此深信不疑!”

“啊?我……做什麼了?”

采薇驚恐的問著著男人,唯恐從男人的嘴裡聽到自己不想聽的話。

然而,男人告訴她的,卻正是這樣的事兒。

“哎,昨夜娘子真是太熱情了,在龍輦上就急不可耐非要跟為夫親熱不可,為夫百般勸阻都不行,最後只好勉為其難在龍輦上臨幸了娘子,滿足了娘子的要求…。”

“什麼?你…。你…。沒騙我吧?”

采薇捧著頭,瞪著眼,一副即將崩潰的樣子。

一想到自己在龍輦上就跟男人幹了那件事兒,被抬龍輦的太監和跟在隨侍的宮女們聽了去,她就有一種撞牆的衝動!

天哪,她的國母尊嚴啊!她的皇后威儀啊!

男人又抬起頭看了她一眼,認真的說:“你看朕像是在騙人嗎?況且,昨夜守在龍輦邊兒上的人不止一個,要不給你傳進來一個問問?”

“不用了,真的不用了——”

采薇叫著,躺在炕上捂住了臉,來回的滾動著,人已經崩潰了:“南宮逸,你為什麼不阻止我?為什麼不拒絕我?男人又不像是女人,要是你不願意,我又怎麼能得逞?”

喊完,忽然又想想起了什麼似的,拿下臉上的雙手,一咕嚕的爬了起來,瞪著男人問:“對了,是不是你顛倒黑白,故意抹黑我?是不是趁我酒醉非禮了我,反倒倒打一耙?說,是不是這樣的?”

南宮逸撂下硃筆,不緊不慢的對侍立在地上的楊永說:“楊永,你來跟皇后說說,昨晚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是!”

楊永上前,臂間的拂塵一甩,柔聲細氣的說:“啟稟皇后娘娘,昨晚的事兒是這樣的,昨兒您喝多了,非要在……”

“停——打住——不要說了!”

采薇大

采薇大叫一聲,打斷了楊永的侃侃而談,她實在沒辦法把這麼**的事兒擺到桌面兒上來說,即便知道這事兒裡面有貓膩兒,她也沒臉聽人家複述他們幹那件事兒的經過。

所以,對於究竟是誰睡了誰的問題,她決定不再去追究!

但是,這事兒不能就這麼算了,她暗地裡磨牙,一定得讓男人為此付出點代價……

午飯後,內務府總管又來請示太皇太后壽宴的事兒,自從采薇知道了季太后曾經對南宮逸不好,便打消了孝敬她的念頭,想了想,她說:“把壽宴的事兒交給朝瑰公主去辦吧,她也到了快尚駙馬的年紀,學著打理點事物,往後嫁人,主持中饋會有好處的!”

把季太后的壽宴交給朝瑰公主,既可以讓那些向來拜高踩低的人看看,朝瑰公主沒有被錦貴妃和南宮适連累,依然是受寵的公主,以此來報答她通風報信的恩情;另一方面,把季太后的七十二大壽交給你個未出閣的丫頭打理,讓她自己去想南宮逸為什麼要這麼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