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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用水汪汪的眼睛看著他困惑地問道。
一股涼絲絲的感覺穿過肖博全身,他嘴裡的暗示明顯到聾子都可以看出來,眼裡極具侵略性的目光,瞎子都可以摸到!
她是真糊塗還是裝糊塗?真愛的人是有第六感覺的,怎麼她沒有,難道我認錯了人?難道以前一切都是幻覺?………我自作多情了!這丫頭後臺系統裡安裝了防火牆!肖博碰了這麼個不軟不硬的釘子,心涼到了冰點,虛脫得一點力氣都沒有。
他自認為早已走入她的心底,對她非常非常的瞭解,十分十分的熟悉,但現在卻覺得自己真的糊塗了,弄不明白是怎麼回事,不知道現在的她是真實的,還是過去的她是真正的。她不是火鍋店裡待宰的羔羊而是個太極高手,四兩撥千斤,輕輕把攻勢化解。肖博有些惱火,不知所措,感覺底氣不足。他覺得很無助,不知道怎麼回答,沒有人能告訴他。如果他給出了標準答案,那麼下一個問題又會提出。可他說不出口,難以啟齒。肖博不由倒吸口涼氣,抓耳撓腮,智慧蛻化成史前動物。
把你承包,包產到戶,分配給我?這話不行,說不出口。她非惱了不可,什麼意思怕她嫁不出去,要我來拯救麼?
那就換一種輕鬆的表達方式,另劈奚徑。肖博自作聰明自覺巧妙地以開玩笑的口吻試探地跟溫茹說,
“你是我的心,你是我的肝,你是我的腸肚子。”肖博把自己視為眼冒綠光的狼,把她視為到嘴的獵物,虎視眈眈非要吃進肚子裡面而後快而不是志同道合的同志!
“你噁心不噁心,你怎麼那麼噁心哪!”溫茹對是不是沒做出肯定或否定的明確回答,只是說她反胃的感受。
溫茹像個內功很強的高手,跟肖博對掌,肖博被震得氣血翻湧。
他費盡心思,凝思苦想的話被震了回去,半個身子都已被震得酥透了………成了酥麻餅,往下直掉著芝麻渣子。
放了空炮,子彈快速彈出,後坐力太大了,被震得後退。被後面的巨大拉力坐回去。子彈卡殼了,他找不出個恰當的比喻。
肖博決定得寸進尺,孤注一擲。“乾脆你跟我算了。”肖博推了推鼻樑怕地上落滿了跌落的眼鏡片玻璃碴子。我是個迷香的小蜜蜂,不是你的階級敵人,如果說錯了話,請原諒,不要把我往死裡整,一定要手下留情!
溫茹倒是沒反對沒拒絕,只是攏了攏頭髮,把靈活像蛇一樣甩來甩去的辮子,抓在手裡像小鳥那樣一根根羽毛叼在嘴裡………在手上認真仔細地梳理著。她的眼睛忽閃忽閃,眨巴著長長的眼睫毛,瞪著大眼睛不解地問,“我為什麼要跟你?”
溫茹直擊他軟肋,肖博被點中了穴道。他的臉皮沒練成金鐘罩………金剛不壞的臉皮。記得小時候玩藏貓貓的遊戲,抓到了一個小朋友指著他就喊,不許動,你是個木頭人!那個被捉住的小孩按照遊戲規則就得一動不動,如果沒有人來救他,拍他的手,他也有一次自救的機會,看捉他的人走遠了,說聲,冰棒化了!就可以扭頭跑開。現在肖博彷彿被木化了,成了木頭人!可是暗語是什麼呢?
溫茹的目光掃過來像鞭子抽在肖博身上,她要嚴刑拷打,進行刑訊逼供。肖博覺得體無完膚、無地自容,手和臉皮不知道放哪好了,把手和臉皮放在頭頂上或腳底下?
這丫頭求知慾挺強,可是肖博偏偏滿足不了她的好奇心。這麼追問下去,估計得有百萬個為什麼在等著他。只差一句話就與愛情擦肩而過,死去活來的感覺終於找到了!
現在肖博隱隱約約覺得,雖然溫茹就在眼前,可他們之間彷彿隔著天涯,像有著數億光年的距離,看到的永遠只是她的影子。
人是那麼的近,心是那麼的遙遠。
有時候人們千方白計地想要知道問題的答案,當終於找到最正確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