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汀的神色又變得冷厲了起來,語速也加快許多,道:“可是你,卻總是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我的忍耐,總是乘機破壞我的好事,我不曾用官職做過任何傷天害理的事,但你卻總是阻礙我!”

許千石淡冷一笑,早就與李汀撇清關係,他又怎麼會因他這幾句話而改變任何想法呢?

“李汀,你我始終都是敵對面,不得不說這幾年間,除了政治,任何一方面你都要遠超我許多,但是你要記住,你曾經也是身為飛鷹特種隊員,比較瞭解我的做人,我許千石,始終都只秉持著一個神聖的責任,那就是絕不允許任何人,威脅到我華夏泱泱之國!”

李汀突然狂笑了起來,“呵呵,好一個神聖的責任,維護華夏的人民,你是以守護華夏子民為己任,但是,在我們面前,你卻是如此的不堪一擊!”

曾經作為許千石的手下,如今的地位卻已經和他比肩,李汀能持有如此傲氣,誰能說什麼呢?

“帶著你這一幫小輩,離開這裡吧?正如你所說,顧全大局,我不會動他們,但是你要記得,總有一天,今天的精彩故事一定會重現,但是在那個時候,你要重新找一個讓我不殺他們的理由了。”

許千石冷冷一笑,幾條皺紋上,寫滿了不屈的威嚴。

回頭看了那些曾被自己注入滿心的心血的飛鷹隊員們,許千石道:“那就不勞你費心了,至於還會不會有那一天,還不好說。”

“至於你要動我的人,那麼對於你的人,我也會考慮會怎麼對待一下。”說著,許千石精光四射的目光轉向了李汀的身後,李正玉等人。

李汀臉色並沒我有變,在這天底下,他不知道會有誰,有這本事,在自己面前動得了他的人…

“我們走。”

許千石冷喝一聲,也不再看李汀等人,就那麼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遠離了這險些成為鴻門宴的教堂…

一片狼藉的教堂失去了它本來的莊嚴,此刻,這間教堂裡便瀰漫著一種怪異,卻又糊臭滿文的氣息。

李正香輕咬著嘴唇,攙扶著廖宇走上了前來。

李汀回過頭,看了廖宇一眼,劍眉微微挑了挑,淡淡道:“你失敗了,而且敗給他是敗的那麼徹底…”

廖宇目光中閃過一絲萎靡之色,點頭,沒有了往日的冷傲,低沉道:“是,我敗了。”

李汀突然深沉一笑,背過手,卻搖頭,森冷道:“你敗給他,實在是太正常了,現在我才感覺的出來,他和他的那個父親,果然不愧是父子倆人,總是那麼叫人吃驚啊…”

“可是,就這麼讓他走了?”

李正玉走上前來,一臉的不甘心。

好不容易有了剿殺秦霜七的機會,雪那多年前的恥辱,可是到最後卻仍然那麼被他逃走了,李正玉怎麼可能甘心?

李汀目光凝視著教堂的門口處,一抹殺機頓時閃現,“都說了他們是父子,當年他的父親敗在我的手中,他,秦霜七,不在乎如此…”

要說此刻的心情,最複雜的恐怕就要屬李正香了,現在,秦霜七已經是與自己的父親根本水火不可能相容了,在日後,她有很多的機會報仇,可是為什麼,她的心情只有著沉悶,卻始終高興不起來呢?

對於那太多的問題,她感覺到太疲憊了,李正香只想保持沉默,如果說可以的話…那麼她不需要秦霜七在自己面前死去,她只要他,永遠都不要出現在自己的面前,永遠都不要…

“正香,你在想什麼?”李汀突然問。

李正香急忙收回心神,搖頭,又低下頭,看著腳尖,輕輕道:“沒…我…我只是在想,什麼時候,才能給他教訓…”

李汀淡冷一笑,拍了拍李正香的肩膀,走過她身旁的時候,輕聲道:“乖,女兒,父親不會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