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握的可是軍權吶…”

“原來如此,”朱月凝心下了然,看來槍桿子硬,才是王道。朱月凝只是一個剛剛從警校裡畢業的小女生而已,當一名警察,也僅僅是她心血來潮而已,要論為人處世,她卻猶如那涉世未深的小娃娃而已,勾心鬥角中的各種暗藏玄機,都不是她所理解的…

“唉…”許千石嘆了口氣,蒼老的臉上湧起一抹淡淡的愁容,他道:“去葬送這一群犯人,我也有些於心不忍,畢竟都是同樣華夏的子孫,大家都是血脈相連,但這都是無可奈何的。最重要的是,我是真捨不得那些飛鷹隊員們啊,他們不僅秉承著我們華夏的驕傲,安慰繫於他們身上,更多的,是他們都是我辛勤培養的孩子,都有著我無法割捨的感情…”

忽然,他的腦海中又想起了二十幾年前的場景,那樣痛惜的感覺告訴他,他不想再讓任何一名飛鷹隊員失去性命。所以,他對所有選拔飛鷹隊員的種子都是異常的苛刻,甚至於…讓他們變得冷血…

“咦?”

朱月凝的目光忽然被一道身影所吸引而去。

七人中,被朱月凝所注意到的那個身影一直跑在最前面,此刻的他,後背的衣服已經被汗水所打溼,然而,他卻仿如未覺,依然咬著牙堅持著。他病態一樣蒼白的臉沒上有絲毫表情,目光僅僅直視著前方,奔跑著,不知疲憊的。

吸引到朱月凝的,並不是此人的相貌如何的出眾,而是因為這名和自己一般大小的青年身上,居然有著一種熟悉的感覺,到底在什麼地方見過呢?似乎並沒有接觸過他啊?朱月凝的內心充滿了茫然…

“怎麼了?小凝。”察覺到朱月凝的異色,許老頭問道。

“沒,沒什麼…”朱月凝搖了搖頭,然而,俏臉上卻是一臉的費解。

的確,經歷了兩年黑暗洗禮的秦霜七,早已經今日非同往日,儘管一臉病態的蒼白,卻也還原了他本來應有的面貌。

有句話是如何來講的呢?上帝之所以讓你太黑,是因為他嫉妒白的你太美…

此時,諾大的演練半場上,除了秦霜七和那名老者,其餘五人乾脆直接趴在了地上,一副氣喘吁吁地望著似乎不把肺喘出來,他們都不覺得爽一般。被汗水淋溼的衣服,因為滾在地上的幾人而沾滿了泥土,錢剛子卻是更為狼狽,一身軍服都被穿的變形了…

秦霜七蹲在原地,已經是一臉的疲憊之意,他暮光向前望去,只見朱力勇一臉悠然的走了過來。

“呵,這才只是熱身而已,你們就已經這個樣子了?”朱力勇鐵著面,一臉冷厲的呵斥這眾人。

錢剛子頓時臉頰一陣抽搐,他早把朱教官的威嚴甩於腦後,瞪著眼睛說道:“熱,熱身?要不,你,你來試試啊!”

朱力勇一聲冷笑,他緩緩的走到錢剛子身旁,為其簡單的整理一下衣領,不屑道:“這些算什麼?這樣的跑到我根本沒有一點興趣,老子以前跑的那是山路,崎嶇的山路你懂麼?”朱力勇一邊惡狠狠的問,一邊手掌聲聲的拍在錢剛子的臉上。

“懂…俺懂~”錢剛子心驚於朱力勇那恐怕的眼神,一邊不得不獻媚的應著。

這時候,其他所有計程車兵早已經停止了訓練,他們以秦霜七等七人包括朱力勇在內圍繞成了一個巨大的圓圈,紛紛原地坐了下來,張望著圈內的人。對於這七人,他們都是略有耳聞,每個人都是曾犯下不可饒恕的罪行,如今卻和他們一樣站在這演練場上,對於他們來說,完全是一種侮辱,這些犯人玷汙了這裡神聖的土地,更玷汙了他們這一身的橄欖綠!

所以,他們每個人都是帶有不善,或者嫌惡,或者輕蔑的目光觀望著幾人。

“看看什麼才是訓練有素計程車兵!再看看你們,拿出去,有誰會認為你們曾接受過我朱力勇的訓練。”朱力勇環顧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