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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火燒似的,迷糊之間,以為自己一定會活生生地痛死的,也沒有氣力動彈,任由周義擺佈。’‘
看見瓦碗積聚了差不多半碗鮮紅,從洞|穴裡邊流出來的血水也慢慢減少後,周義估計也該夠用了,才把一塊汗巾頭塞進肉洞,以作止血,再從懷裡取出一個小瓶子,小心翼翼地把瓦碗裡的落紅注進去,以作後用,然後捧著剩下的小半碗鮮紅,放在桌上。
這時玄霜還是淒涼地軟在床上呻吟不絕,可沒有發覺周義把一小瓶落紅藏起來。
“該起來畫押了。”周義回到床沿,冷冷地說。
玄霜究竟不是弱質女流,儘管下體仍然痛不可耐,仍然一咬銀牙,挺身坐起,掙扎下床,步履蹣跚地走到桌旁,忍痛坐了下來。
看見瓦碗裡盛著的鮮紅,玄霜不禁心痛如絞,淚流滿臉,哭了一會,用指頭蘸上血水,在奴規上面畫了押。
第二章
“行了,從現在開始你便是我的女奴衛士,負責保護我的安全,要是讓人傷了我,嘿嘿……你就是活下去,也報不了大仇的。”周義格格笑道。
“我知道的……”玄霜悲叫道。
“好了,我們可以練功了。”周義淫笑道。
“現在?!”玄霜驚叫道。
“對呀,你不是急於練成奇功嗎?”周義哈哈大笑,探手便把赤條條的玄霜抱入懷裡。
周義費了許多氣力,幾經辛苦,才把硬梆梆的雞芭捅進那緊湊的肉洞裡,給暖洋洋的肉壁緊緊纏繞,舒服得他不想動彈。
低頭看見玄霜俏臉扭曲,香汗淋漓,還在叫苦不迭,知道是吃了許多苦頭、暗念秘岌雖然記載,修習此功的女孩子,花芯茬弱,難堪風浪,每次練功,高潮不斷,難分苦樂,但是算她倒媚,給自己用指頭破身,又沒有花功夫作前戲,初次練功,該不會有什麼樂子,也算是對姚賽珠作出交待了。
周義歇了一會,慾火難禁,也不管玄霜的死活了,開始抽插起來,雖然舉步維艱,但是記記一往無前,狠扣花芯,彷彿要整個人鑽進去似的,全無半點憐香惜玉之心。
也真奇怪,玄霜初時是雪雪呼痛,哀聲震天的,可是沒多久,肉洞裡競然春潮氾濫,暢順了許多,叫苦的聲音也變成動人的哼卿,好像樂在其中。
然後在一記狂抽猛插中,玄霜忽地尖叫連聲,隨即軟在周義身下急喘。
“你怎麼了……”周義奇怪地問,語聲未住,卻發覺洞|穴深處傳來陣美妙無比的抽搐,該是洩了身子。
“……”玄霜氣息啾啾,沒有造聲,只是使力地擁抱著身上的周義,好像害怕他會抽身而出。
“是不是尿尿了?”周義促狹地問。
“是……不是……我不知道……”玄霜喘著氣說。
周義御女無數,黃花閨女更是不少,然而就是用藥,也沒有一個剛破身的閨女會這麼快便得到高潮的,雖然暗叫奇怪,卻也相信是玄霜修練的奇功作祟。
“可要再尿一趟嗎?”周義格格笑道。
“要……我要……”玄霜臉泛紅霞道。
燦爛的陽光落在臉上時,玄霜方從沉沉大睡中慢慢醒轉,迷糊之間,記得熟睡中曾經聽到周義叫喚的聲音,自己卻是累得動也不能動,沒有理會,現在周圍靜悄悄的,他好像是不在了。
隔了一會,玄霜才張開了惺鬆睡眼,發覺窗外紅日高掛,該是好天氣的日子,自己還是赤條條的躺在床上,腰間搭著錦被,卻沒有見到那個可惡的周義。
唸到昨夜的羞辱,玄霜便是滿腔悽苦,痛不欲生,真希望能夠一睡不醒,完全忘記這可怕的一夜。
玄霜不是沒有聽過破身之苦,卻沒有想到會痛得這樣厲害,怪不得有人說那是女孩子一生,僅次於生孩子的最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