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吧,可剛才我去看那些放著的半成品,面料都又粗又硬。

摸上去沒有一點絲綢的柔順感,這又不是棉織的。”

慎之聽了蘇蘇的話好奇問道:“棉織是什麼?還有染過後不就柔軟了嗎!”

蘇蘇知道自己又衝口出了,立即改變說法:“染過後的是柔軟了些,可沒還有些硬。

絲綢應該是更柔軟,手感滑潤。哦,剛才不是棉織,是沒織,我可能是家鄉口音重。”

蘇蘇說了句自己都不信的理由,慎之卻信以為真,點點頭。

她皺了皺眉,自言自語道:“看來我要找個另外的房子,嘗試嘗試看。”

慎之沒聽清蘇蘇在說什麼,只聽見蘇蘇在講什麼嘗試,就看了羽涅一眼。

羽涅立馬從懷裡掏出一樣東西,遞給慎之。

慎之接過來,放在桌上推到蘇蘇面前道:“妹妹,這個給你。”

蘇蘇有點莫名其妙,問:“王兄,這是什麼?”

慎之面帶微笑,卻沒有明說:“你開啟不就知道了?”

蘇蘇好奇的側著頭,看看慎之又看看自己面前的灰色布包。

猶豫一下,教師慢慢將其開啟,映入眼簾的是“地契”二字。

她抬頭看了下慎之,又看看布包裡的地契,不解道:“王兄,這是什麼意思?”

慎之溫和的看著蘇蘇說,妹妹,這是地契,是為兄幫你置辦的一處地產。

為了你做生意方便,我特意幫你置辦在夕水街。

本來夕水街這種熱鬧的地方,地產也很少有,剛好上段時間有家員外去別處發展去,把這出地產售出。自己就讓羽涅買下來送給你。

蘇蘇一聽趕緊把地契推到了慎之面前。

頭搖的像撥浪鼓一樣:“我不要,王兄我不能收,不能收。”

慎之臉上還是掛著溫和的笑容:“你拿著。

你到了舜華國,沒有親人,我現在是你兄長。

你總不能天天住在店裡,往後有個人來坐坐啊、來拜訪,都不方便,要談點生意必須有個合適的場所。”

蘇蘇又把地契推到慎之面前:“王兄,您是我義兄不錯,可我們畢竟認識時間不長,我怎麼可以做這樣的事呢?

更何況有句話說的好,無功不受祿,不管怎樣我也不能收您這麼貴重的禮物。”

見蘇蘇這麼堅持,慎之笑容更甚。

心道,果然如此,自己認的妹妹不會看錯。

想著便道:“今日這處地產你必須收著,否則為兄那天收的夜明珠可也要還你了,你這也是不給為兄面子啊。”

蘇蘇有點無語:“這和那不是一回事好吧!

王兄,我真不能要這麼貴重的東西,妹妹受之有愧。

我又沒做什麼事,絲綢的染料配方還沒研製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