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丈飛紅大笑說道:“三少!聽見了麼?這種事兒可冤枉人不得,玉姬姑娘情有獨鍾,心有所屬,三少你怎麼忍心?”

玉姬幽怨地瞟了卓慕秋一眼,道:“說得就是嘛,三少一顆心頂硬了。”

十丈飛紅笑道:“玉姬姑娘卻又冤枉三少了。三少剛才那句話裡,多多少少帶了點兒醋意,他怕的是玉姬姑娘你因為他不常來而對他情淡心轉,其實這也難怪,普天之下仰慕玉姬姑娘絕代風華天香國色的人,多得不可勝數——”

玉姬看了他一眼截口說道:“金大俠這是捧我了。別說沒有這種事,就是有,我是‘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任他弱水三千,我也只取一瓢飲——”

十丈飛紅拊掌笑道:“好一個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任它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飲。伊人情重,堪愛堪憐,三少還有什麼話說?”

玉姬揚了揚眉,嬌靨上掠過一片幽怨神色,輕說道:“我蒲柳之姿,承卓三少看得起,我萬分感激。只要卓三少別有了新人忘了舊人;我就知足了。”

十丈飛紅兩眼一睜,道:“聽見了麼?三少,玉姬姑娘這兒的酒已經是相當香醇的了,玉姬姑娘的情意卻比這酒還要濃,連我這局外人都為之感動不已。三少要是有一天薄情負心忘了玉姬姑娘,別怪小弟我頭一個不依,又要跟三少大打出手了。”

卓慕秋笑了笑,沒說話。他明白,三個人有一對半在演戲,他能說什麼?十丈飛紅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