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漸化去,臉色也由先前的凝重緊張趨於平和,而項飛雲頭頂又有絲絲熱氣騰起。再一會兒,項飛雲身上的冰屑也開始融化。三人不由得大喜,懸著的一顆心到這時才稍稍安定下來。
不多時項飛雲睜開眼來,見曲韓祺三人正自焦急地望著自己,他不知生了何事,雙眼中流露出一片茫然之色。正欲開口詢問,只聽身後一把祥和的聲音傳來道:“不要說話,凝神守氣,將自己體內真氣沿著我引導的方向執行。”項飛雲聽出是祺瑞的聲音,此刻雖有滿腹疑團,卻也不敢多問,於是重又閉目,兩手交叉,掌心相抵,呈左上右下放於腹前,依言執行體內真氣。
待真氣執行到第三遍,已覺體內寒氣漸消,痛苦難受之感立減,再執行得兩遍,更覺胸中鬱塞冰寒之氣盡除,通體氣脈暢通無礙,說不出的舒服愜意。祺瑞這時也停下手來,項飛雲連忙起身站起,祺清跳過來拉著他手笑道:“你沒事了嗎?現在感覺怎樣?”
項飛雲道:“適才到底生什麼事啦,我怎麼覺得整個人都好像掉在一個冰窖裡一樣,奇寒無比。”祺清這時見他好轉過來,一腔愁雲頓時飄散,滿臉喜笑顏開,忍不住就想伸指去彈他額頭,忽地想起爹爹就在身旁,手已伸出又連忙縮回,口中嬌呼道:“你呀,剛才渾身結冰,人事不省,只懂滿口胡言亂語,也不知人家有多擔心呢!要不是爹爹及時相救,只怕你此刻已真被凍成冰鬼了呢!”項飛雲喜道:“清兒你不生我的氣了麼?我真的沒有和那――”話才出口立刻想到祺前輩就在自己身後,這“清兒”兩字怎能說得出口?不覺臉上一紅,後半句話再也說不下去了。連忙轉過身來向祺瑞道謝,卻見祺瑞兀自在閉目運功,正不明所以,祺清道:“爹爹受了傷,暫不要打擾他,我們到另一處去說話。”項飛雲驚道:“祺前輩受傷了麼?這是怎麼回事?是因為我的緣故麼?”
祺清先不答他的話,帶頭領著三人走到一個距離祺瑞稍遠的地方停下,這才道:“那倒不是因為你,爹爹可能是被昨晚我們在酒樓上所遇到的那隊巫族騎士所傷,具體原因我們也還沒有來得及詢問。哈,你好轉過來了這下可太好了。”項飛雲又重複先前的話道:“清兒你不再生我的氣了嗎?”祺清道:“哼,你當我真是個不分青紅皂白的人嗎?不過我可警告你,今後不準再和那個小妖女來往,若被我現,我決不饒你!”旁邊曲白韓山虎兩人聽得心裡暗笑,曲白搖頭晃腦道:“唉,飛雲兄若非後來被那妖女的妖法所傷,現下還不知誰要鬧個天翻地覆呢?”他話剛說完,祺清已跳過來擰住他耳朵,口中惡狠狠地道:“死小白誰要你多嘴,看我不把你的耳朵擰下來!”曲白連忙求饒道:“姑奶奶饒命,小子知錯了,小子不該出言破壞了姑***好事,姑奶奶請高抬貴手,萬勿跟小人一般見識。小人賤耳一雙,實不配姑奶奶玉手一擰,沒得弄髒了姑***手指,姑奶奶請息怒。”祺清美美的一仰小臉,口中哼了一聲,滿意的道:“這才乖嘛,算你小子知趣,姑奶奶今次就饒了你了。”看得項飛雲和韓山虎二人哈哈大笑,各人先時的憂慮擔心經此一笑均轟然而散,氣氛頓時活躍了起來。
………【第二十七章 大戰將臨】………
這時祺瑞在運功調養了一會兒之後,已從地上站起,四人連忙過去詢問他的傷勢。祺瑞道:“我這次受傷頗重,傷及腑臟,想來沒有十天半月的休息調養是絕好不了的。唉,想不到巫國竟有此等不世之年輕奇才,真是令人擔憂。”項飛雲道:“前輩是在跟蹤那隊巫國騎士時受傷的嗎?想不到那個錦衣少年竟有如此武功。”祺清在旁一撇嘴道:“哼,瞎逞能,你怎知道是那個錦衣少年把我爹爹打傷的?”祺瑞眼中卻露出讚許的眼光,道:“飛雲所料不差,我正是被那錦衣少年所傷的。”祺清仍不服氣道:“他是‘瞎貓碰死耗子’,有什麼了不起!爹爹你就不要再賣關子啦,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