喆。嘴裡的聲音終於大了些,馮喆聽到她說的是男人都是王八蛋,沒一個好東西之類的話。

雖然裘樟清喝醉了,可是力氣卻不小,弄得馮喆不好控制,急忙的到了屋裡,將她放在床上,自己也出了汗,這時裘樟清在床上一個翻身,馮喆終於瞧清楚了,裘樟清的後背上就是一片瘀痕,有些青紫,還有些地方泛紅,馮喆也不好拉她的衣服,就再次拿了被子給裘樟清蓋上,開了屋裡的空調,關了門出去,收拾外面狼藉的一切。

一夜沒事,馮喆還擔心裘樟清半夜會起來吐的,但是她一下就安安靜靜的睡到了第二天早上九點多,馮喆叫了早餐,裘樟清洗漱完臉色平常的出來吃飯,恢復了縣委書記的狀態,冷靜而沉著,彷彿昨夜的事情根本沒發生過。

這雨沒有停止的意味,天色陰沉著,十一點多了像是平時六七點的光線,驅車到了梅山,已經是下午三點多了。

梅山這幾天雨也沒停,到了賓館,裘樟清說下午沒事,給馮喆放了半天假,讓他自由活動。

作為裘樟清的秘書,馮喆每天的時間是不由自己支配的,其實他更像是裘樟清的一個影子,當到了自己的五二零,馮喆甚至有些茫然了起來,在梅山,似乎真的有很多事情要辦,有許多人要見的,可是去見誰,去辦哪一件事呢?

有了這個念頭還不到三分鐘,馮喆的手機就震動了起來。

是李雪琴發過來的簡訊:“馮主任,有事想見你一面,不知能否安排。”

自己和李雪琴也幾個月沒見面了,既然不知道哪件事是應該先辦,哪個人是應該先見的,事有湊巧,就去找李雪琴好了。

這個時候不早不晚,馮喆打車到了縣城郊區的一個公路邊上的小飯店,就看到不遠處李雪琴的奇瑞車停在那裡,馮喆徑直的進到飯店裡買了飲料,才冒著細雨到了李雪琴的車裡,李雪琴的車沒滅火,載著馮喆就上了南麓山頂,到了沒人的地方,見馮喆遞給自己一瓶飲料,伸手接過放在一邊,就過來吻馮喆。

李雪琴的身材已經徹底的恢復了,她很熱烈,試圖從自己的主架上過來坐在馮喆的身上,但是馮喆的手裡拿著飲料,奇瑞車裡空間有些小,不好伸展,李雪琴才作罷,腰身伸的長長的在馮喆的臉上脖子上一個勁的咬,給馮喆面板上留下了許多的口水。

雨水順著車子玻璃往下滑落,四周安靜的只有雨聲嗎,馮喆都不清楚自己在想什麼,一邊想著柴可靜的溫柔似水,一邊又迷惑於眼前這個成熟婦人的極力索求。

李雪琴感覺到了馮喆有些心不在焉,抬起身子說:“累嗎?”

“也沒有,剛剛和裘書記從省裡回來。嗯,李司法有什麼事要給馮主任說?”

馮喆想用玩笑轉移李雪琴的注意力,很明顯的他成功了,李雪琴說:“我都不好意思說了,我都不想管,還不是李金昊,可是誰讓他是囡囡的爸爸。”

“嗯?”

“李金昊前幾天出任務,追捕嫌疑人的時候開了槍,結果子彈打中了嫌疑人,那人這會還在昏迷期,李金昊被停職了……停職了也好,整天在家唉聲嘆氣的,我領著囡囡回了半間房她也跟著,支支吾吾的,我才知他想讓我來找你,我就問你不是和劉奇才很要好,劉奇才啊,宣傳bu長呢,比那個小小的馮喆大了多少級,你不是救過劉奇才的命嗎,他說,劉奇才這會泥菩薩過江,在醫院裡躺著,再說,他因公出事,局裡是清楚的,我說那你等局裡調查結束啊,他說調查結束了,那一切就定了性了,該找的人他找了,哪能頂用?所以,讓我來,想請你喝酒。”

“那你說我去不去?”

李雪琴聽了就看著馮喆,毛毛的眼睛裡面都是情意,紅紅的嘴唇張著,說:“去不去,在你,要我說,你就不去!先別說他了,你不是累嗎,你躺好,我來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