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愉悅的低吟……下體相貼時,那部分燙得似燒滾的熔岩。
費因斯扣住陳僅頭顱後方的大手,在他已經養長了的黑髮中尋求著力點,後頸被指腹略有些粗暴地廝磨,迫使對方轉換著熱吻的角度,唾液自嘴角滑落,慾望貪婪而急躁地在身體各處放火,最深處的需求被調動,漸漸變得難以掌控,肉體如同脫軌般跟著感官沉淪。
不知何時那個吻已從下巴下滑到鎖骨,沿著肩膊吻到腋下,陳僅難以自抑地仰起了脖子,悶聲喘息。當舔吻到|乳首時,費因斯抬手解除了陳僅雙臂的侄梏,因用力過猛而磨紅的手腕一旦得到解放,就立即扯下了眼上的絲帶,摟住了對方的後背。
費因斯一抬眼,四目交接!胸腔為對方膨脹,心臟就彷彿要從咽喉跳出來,直至再次交疊相擁急切地尋到彼此的唇,那種充斥在兩人之間令他們迷感而狂熱的情愫,在鼻息交觸時親近得可怕。
被整個帶著甜膩而煎熬的過程,一點一點消耗蠶食著意志,這本身就是件脫離常規,且能讓陳僅頃刻間便雲裡霧裡的事,身體總是提前一步背叛自己,那些不明的驅使和加速他迷失的誘因有時甚至會超出陳僅的承重底線,但——還是陷了進去。
待費因斯的唇舌再度來到臍下,陳僅剛適應燭光對映的視網吸開始出現恍惚的幻象,跟費因斯Zuo愛就像是在經歷一場拉據,羞恥、自尊、痛苦、快樂,全都被攤到眼前看它們相互角逐廝殺,最後等待那不知什麼時候才會崩裂的理智完全淹沒於慾海的那一刻。
就似眼前,洶湧的情潮最終征服了恥辱,快感腐蝕了尊嚴,抵銷了部分疼痛,再一次的,英明神武如陳僅,也不免總是跌入一個糾結的怪圈,在他不擅長的感情領域艱澀摸爬,在相擁的空檔也得不到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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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沒有應不應該,只須問值不值得。當被費因斯扣著下頷說「舒服就出聲」的時候,陳僅倔強地別開目光:「我才不要像個女人似的。」
「我從來沒把你當作女人,我就是想,也辦不到啊,你這麼的……野。」費因斯聽出他始終介意自己作為男人卻被上的事實,突然覺得心放生搖曳,情動之餘有些激動地托住他的臀,低頭用溫熱的口腔輕觸那已然挺立的勃物,成功地聽到他倒抽一口氣,便倒在枕上低喘。
陳僅的胸膛劇烈起伏,他情難自禁地挺動,將自己往費因斯的口中送,嘴裡難耐地急喘,身下的畫面太過刺激,陳僅之前一個人用手做的時候,有時會幻想著費因斯為他Kou交,他對這一能讓生理和心理徹底淪陷的歡愛步驟食髓知味。
當對方的舌尖在頂端挑撥時,全身的血液都聚集而去,當被溼熱徹底吞沒時,陳僅硬生生忍下了那聲驚呼,一面低咒費因斯越來越厲害的技術,一面難耐地擺動著腰,深深挺入再抽出,爆棚的熱情擠迫著嗽嚨,令他如困獸般焦跳不安。
當費因斯用手循著球體在掌心輕搓時,陳僅獲得了極大的滿足,但對方手法磨人,總在他快要到達頂點時又猛地收住了勢,如此反覆,直至他繃緊的肉體開始不受控地痙攣。
「啊——夠了!」
費因斯就在這時猛地鬆開了他,輕輕抹了抹嘴角,已被染成深褐色的眼球佈滿佔有慾,只見他慢慢俯首到他耳旁邪惡地催眠:「不夠,這怎麼夠呢……」
下腹的那團火熊熊地燃著,汗水自毛孔沁出,肉體摩擦時,兩人部情不自禁地呻吟出聲,費因斯確也受不住這樣的僵持,不停磨蹭的下體已經不起更大程度的考驗。
於是直接將手指探入後方的入口,因為太久沒有做,那裡已經緊得只容得下一很手指,陳僅開始嘴硬地反抗:「渾蛋……你要是再這麼蠻幹,就休想再爬上老子的床!?」
費因斯突然俯身用舌沿著他的股溝輕舔,因過度的刺激,陳僅彈跳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