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自己敬重的對手說兩句話。現在他的左手胳膊整個的斷裂。怕是連線都沒辦法接好了。疼痛錐心。他卻不願意再搭理葉秋了。

葉秋的腳這一次抬來。懸在由紀夫的右手手臂上面。說道:“你的槍不錯。應該苦練了不少年吧?如果我把你用槍的這隻手踩斷會不會太可惜了些?”

由紀夫的心臟狠狠抽搐了幾下。卻仍然固執的緊咬著嘴唇。

“真的不再考慮考慮?”葉秋再一次問道。

由紀夫兇狠的瞪'秋一眼。仍然不願意開口說話。

喀嚓。

再一次用力由紀夫的右手手臂聲而斷。

“殺了我吧。”由紀夫憤怒的嘶著。

不知道怎麼的。早已經乾枯的眼眶竟然流出了眼淚。他以為。自己早已經失去了這樣的功能。

完了。全完了。

多年的勤奮苦修。在這一瞬間灰飛煙沒。

殺手的眼淚?

葉秋的心裡一驚。呆呆的看著眼水順著臉頰滑落的由紀夫。

他們能夠擁有天的的位。也是付出過辛勞和汗水的。從同一條路上走來的葉秋明白他此時的心。

不過。葉秋心很快再一次堅定下來。

他是殺手在他走這一條路上去時候。就應該明白會有今天這樣的下場。

如果是自己落入他的手中。他會不猶豫的將自己射殺。

同情一個殺手。是對他的侮辱。

葉秋看著由紀夫說道:“原本。我有其它的方法的到我想要的訊息。不過。我突然沒有了這樣的興趣。你個高手。我欽佩你的槍法和骨氣。再見。”

喀嚓。

葉秋一腳踩斷由紀夫的脖子。乾淨利落。

嘆了口氣。轉過小白說道:“生如果多一些這樣的對手。其實也是一件有趣的事情。”

小白沒有理會葉秋莫名的感嘆。伸手抓住葉秋的手。端到眼前看了看。眉頭微皺。

手傷的並不嚴重只是一些皮外。要是在普通人身上。休息一段時間。每天擦藥。很快就會好了。但是對一個隨時要和人玩命的人來說。卻是極其危的。

至少。小白知道他這隻手握槍。或者是拋石頭都不太便了。對力度和準頭也會有一定的影響。

高手過招。稍有不慎便會致命。

小白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土黃色的古樸小瓶拔開瓶塞。倒了一些白色的粉沫在葉秋受傷的手上。

那白色粉沫不知道是什麼藥物。一和面板接觸。便消失於無形。然後便的手的傷口處冰冷酥癢。像是有一群螞蟻在上面爬一般。

葉秋知道。這是傷口的皮肉在消毒滋長。不知道|白是從哪兒的來的這寶貝。怕是這傷快就會好了

“在哪兒找來的這藥?”葉秋笑著問道。

小白把藥瓶塞好。放進內衣的口袋裡。用手打了幾個手式後。掀開自己的西裝下襬。“嘶”的一聲。便從她裡面穿的白色襯衣上面撕下了一塊條。

小白是開摩托車跑來的。身上沒有可以包紮的帶。只能從自己的身上找布料。

葉秋果然沒有猜錯。這藥是龍女送給小白的。女對小白很是偏愛。只是她覺的小白用的著的東西。都會豪不吝嗇的給予。

或許。她覺的小白和她是同一類人?

葉秋心裡感嘆著。這兩個特別的女人。或者說都不能稱之為女人的女人。在他的生命和成歷程中。實在佔據著非常重要的位置。

“撕衣服幹什麼啊?這又不是什麼重傷。回去包也是一樣。”見到小白撕身上的衣服。'秋憐惜的說道。

葉秋抬頭看了葉秋一。又專心的在葉秋上打了一個結。

“你受傷的時候。有誰來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