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幅他與言彥臻唯一的合影。楚祺小心地把它從牆上摘下來,用手撫摸畫中言彥臻模糊的臉,良久,一直保持著這個狀態。柳姨敲門進來,看見仍然情緒很糟的楚祺,安靜地把茶水放在桌上,勸慰道:“楚先生不要太難過,保重身體才是,臻少爺也一定是這麼希望的。”楚祺愣愣地抬頭,“柳姨,你用管我,我只是需要時間”。柳姨不放心地看著他,然後忽然奇怪地問道:“楚先生,畫框背後有什麼東西麼?”楚祺慢慢地翻過畫框,一枚鉑金戒指用黑線掛在框的反面,簡單的素圈上兩道弧形間夾著一顆小磚,一張紙片夾在畫框裡,上面是言彥臻剛毅的字型:有時,我會想到底值不值,一直尋找或許不存在的東西,現在我明白,沒有值不值得,只有願不願意。小祺,你願意嗎?言彥臻。楚祺小心地拿下戒指,盯著它喃喃自語:“我願意啊……彥臻,我會等你……親手為我戴上它。”然後他把戒指就著黑線一起,掛在了脖子上。他突然就明白了,他失去的不是一場與言彥臻的旅遊,而是他們兩人的蜜月之行。楚祺把戒指抓在手中,好讓它刻進自己身體裡,與自己血脈相連。柳姨看得連連搖頭,卡片上的日期是年前,這也許是臻少爺的新年禮物,卻絕對不是現在該出現的東西,但她知道,現在說什麼都沒有用,正如楚祺自己所說,這個問題只能交給時間去解決。
第34章 蛻變
一個月後——
夜晚,在一條漆黑的小路上,一群人圍著打一個人,楚祺沒有任何表情地看著這一切,然後他示意停手,走到那個男人面前,微笑地問:“阿原,你還有什麼願望麼?”被叫做阿原的男人艱難地抬了抬頭,吐出一口混著血的唾沫,“臻少爺自己沒膽來,他養得賤人也就會以多欺少,哈哈……”楚祺依然溫和地道:“做了一輩子膽小鬼,到現在還是一樣慫。你到底為什麼還要活著!”阿原看著楚祺,臉色扭曲的可怕。楚祺依然自顧自地說下去,“當年出主意去碰瓷的明明是你,卻是阿克去撞了彥臻的車,差點沒了命。後來彥臻不僅救了阿克也救了你們的平民窟,你卻躲在角落覺得是他偷走了你的家。明明大家都在努力向上,只有你逃避現實自甘墮落,卻把所有的問題怪在彥臻身上。除了推卸責任逃避,你還會什麼?”阿原吼道:“你懂什麼,阿克是我最好的朋友,他卻偷偷幫著臻少爺把阿樂和阿曼趕走了,他們當時還那麼小,前些日子看見他們,你知道阿曼現在的樣子麼,都是他害的啊。”然後他厭惡地道:“阿克自己和其他聽話的孩子倒都發達了,我寧願落魄也不會成為他們這種冷血的人。”阿克的聲音忽然從人群外傳來,“阿原,你誤會了”。阿原在S市撞了臻少爺逃回來以後,一直是他在保護阿原,今晚見他還不回到那個租的小屋,所以沿路來找人。阿克走到阿原面前,“我知道你喜歡阿曼,所以當初這件事特意瞞著你。阿樂和阿曼利用臻少爺的地方,私藏毒品,並且屢教不改,而且阿曼還有了阿樂的孩子,毒品對於孩子就是災難,當時臻少爺已經網開一面,可是他們……後來只有讓他們離開。”他停了停,又接著說,“我一直不知道你對這件事耿耿於懷,也不明白你為什麼離大家越來越遠”。然後阿克蹲了下來,捧著阿原震驚的臉,“你知道我聽你叫囂著你撞死了臻少爺,真恨不得一刀殺了你,可是我又下不去手,等到我冷靜下來後盡然是把你藏起來了”。阿原甩開阿克的手,“不可能的,阿曼不是那麼說的,她不會騙我……”阿克站了起來,“我當時想我應該在臻少爺的墓前償命謝罪,誰知道臻少爺活著卻再也不來見我,不過這也算是我咎由自取”。阿原仍然在喃喃自語,楚祺卻笑著說道:“蠢了幾十年,能夠死得明明白白不是很好。”阿克聽了,驚恐地向楚祺說道:“楚先生,求您能看在臻少爺的面子上,饒了阿原。”楚祺搖頭輕笑,“阿克,正是因為彥臻,我才想他去死啊。”阿克慌張地轉頭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