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李秋萌乾咳兩聲提醒某人自己駕臨了。

夏錦寒頭也不抬的問道:“傷風了?”

“傷你個頭!”李秋萌的一腔怒火全部聚集在拳頭上,呼地一拳打過去,夏錦寒不緊不慢地一閃,她撲了個空,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前一傾,夏錦寒伸手一拽將她拉至自己懷中,他一臉無奈地說道:“我正在看書,沒心情跟你嬉鬧。”嘴裡這麼說,雙手卻像鉗子一樣緊緊鉗制住她的身子。

“……小姐,湯圓來了。”晚晴低著頭站在門口。

夏錦寒只好先放開她,李秋萌一躍而起,晚晴冒著熱氣的湯圓端進來放到夏錦寒面前。

夏錦寒面推開旁邊的羹湯,舀起湯圓津津有味的吃起來。

他悠哉悠哉的吃著,李秋萌看著。兩人就這麼無聲的對峙著。

“姓夏的,我有事要和你談判。”

夏錦寒:“我眼下沒空,晚上回去談。”

李秋萌咬牙切齒,張牙舞爪:“我非常討厭,我們一吵架你就找別人,這是男人幼稚的表現。”

夏錦寒心平氣和:“我也討厭,我們不吵架你也去找別人。這是女人自私的表現。”

“我找誰了我?我看我表哥不應該嗎?”

夏錦寒針鋒相對:“我表妹來看她表哥不應該嗎?”

李秋萌:“……你無理取鬧!——我給我表哥做飯吃了嗎?”

“他給你做飯吃了!”

……

兩人越吵聲音越大,冬雪和晚晴在外頭交頭接耳竊竊私語:“怎麼辦?姑爺又不是別人,不能隨便打。”

“只要小姐下令,咱們照打!”

吵到最後,李秋萌摔門離去。

半個時辰後,夏錦寒面無表情的回到房中。只見屋內紅燭閃爍,簾幔低垂。就聽見簾裡傳來一陣氣極敗壞的聲音:“我的繩子哪兒去了,這日子沒法過了,我今晚要……”

夏錦寒心中一緊,飛身過來,掀簾檢視。李秋萌手中抓著一條白練。

“秋萌,你在幹什麼?”夏錦寒心中一陣緊張。

“哼哼,我幹什麼,你一會兒就知道了。”李秋萌露出白森森的牙齒邪惡的笑著。

下一刻,夏錦寒被人摁倒在了床上,然後一根繩子飛快地將他捆了起來。

“放開我——”

“哼,你喊吧,喊破喉嚨也沒用。外頭都是我的人。”

李秋萌把他捆結實了,再將礙事的衣物除去,然後跳下床來,舉著一根紅燭,將蠟燭一斜,一滴滴蠟油落在他那潔白如玉的胸膛上。

夏錦寒不由得一陣痙攣。

“別、別這樣,娘子……”

“晚了,你已經惹到我了。”

夏錦寒一聲怒吼:“你也惹到我了——”

“我惹你是因為我愛你,你惹我是因為不夠喜歡我。”

夏錦寒:“……”果然不能跟女人講道理。

蠟油滴完,李秋萌穩穩地往他身上一坐,她接著開始最為重要的兩項活動——給人體汽車“掛檔”,另外再順便給自己的所有物蓋章。

夏錦寒被她折磨得面容扭曲,渾身顫抖。

“啪”的一章下去,蓋在胸膛,李秋萌順口註解:“這是我的。”

“啪”,又一章下去,蓋在小腹上,“這也是我的。”

“啪啪啪”,“這些都是我的。”

夏錦寒蠕動著身子,心中萬分後悔,前些日子,她說她要刻章,他以為她要管家了便讓人給她刻了一個。早知道她是拿來對付自己,他就……他不刻了。

蓋完章,李秋萌開始坐案審案:“姓夏的,你給我說說,你和那個洛薇薇到底有什麼勾當”

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