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地重視起這個邪惡的天才。”

屈綵鳳木然無語,半天,才說道:“那後來呢,你碰到了嚴世藩和倭寇接頭了嗎,不會被他們發現了吧。”

天狼搖了搖頭:“不,嚴世藩發現了我,但是倭寇卻好象沒有。而且這中間還有個意外的情況,你道那些倭寇匆匆離開是為了什麼?”

屈綵鳳眉頭一皺:“是不是嚴世藩剛來南京,就通知這些倭寇們和他接頭?”

天狼的嘴色勾了勾,又喝了口水:“不是的,倭寇們本來想要那個秦淮名妓,以作為進獻給嚴世藩的禮物,但中途又有了新的目標,所以他們才急匆匆地離開那蘭貴坊,就是為了這新的目標。”

屈綵鳳的好奇心一下子起來了,眨著美麗的大眼睛,問道:“那王翠翹已經算是人間絕色了,還有比她更好的目標嗎?”

天狼點了點頭:“此人不是別人,而是我的小師妹沐蘭湘。”

屈綵鳳不信地搖了搖頭:“她怎麼會在南京城出現?”

天狼嘆了口氣:“我也不知道,好象她只帶了幾個新進的武當弟子來這裡,限於身份,我也不好多問,但是她的行蹤被倭寇發現,大概那現在改名叫羅龍文的上泉信之也知道伏魔盟和魔教之間的過節,於是想擒下我師妹,作為獻給嚴世藩的見面禮。”

屈綵鳳的眼中閃過一絲異樣的神彩,難以言說,她的嗓子動了動,說道:“那恭喜你和你的小師妹再次相遇了,一夜未歸,只怕是盡訴衷腸,破鏡重圓了吧。”

天狼聽得出她這話中的酸味,嘆了口氣:“屈姑娘,何必如此消遣我,現在我怎麼可能和小師妹相認,我現在唯一能做的,只是不讓她受傷害,今天小師妹倒是讓我大吃一驚,她的劍術現在已經極高,大敗東洋的伊賀忍者,若不是嚴世藩出手,只怕就是徐海他們一起上,也未必能留得住她。”

屈綵鳳的嘴角勾了勾:“你的小師妹這些年來一直和日月教還有我們巫山派作戰,每次見她,確實劍術高出一大塊,就是我想勝她,只怕也要在千招以後,而且她的七星劍乃是神兵利器,若論現在江湖上的女子高手,她確實至少可以排到前五。只是跟那嚴世藩相比,還是差了不少的。難道你跟她又合使兩儀劍法,才把敵人打退的?”

天狼搖了搖頭:“這怎麼可能,若是我現身用兩儀劍法。不就是自認身份了嗎。嚴世藩先是用邪術移魂**制住了小師妹,然後又支走了那些倭寇,卻是讓我現身相見。”

屈綵鳳的兩眼一亮:“他居然一個人面對你?天狼。有這樣好的機會,以你的性格,一定是和他大戰一場吧。”說到這裡時,她的眼光落到了天狼的身上,那一身中衣乾乾淨淨,連個小縫也沒有,與上次天狼與楚天舒大戰時那種渾身是傷的情況完全不一樣。甚至天狼的衣服都沒有多少汗漬,顯然並沒有和嚴世藩交手,她的眼中閃過一絲失望:“你。沒和他動手?”

天狼點了點頭:“是的,當時我怕傷到小師妹,而且在那裡動手勝負難測,所以這次我還是沒有出手。他似乎已經完全掌握了我們的意圖。當時我殺不了他,就想著聽聽他究竟想要做什麼。”

屈綵鳳不屑地勾了勾嘴角:“這個壞胚子還能做什麼,天狼,他雖然截獲了我們手中劉東林的賬冊,可是他也沒有殺你的本事,也知道你們錦衣衛和我們巫山派都在找他手下那些貪官們的罪證,現在朝中有仇鸞和清流派大臣和他做對,江湖上又有我們在找他麻煩。可謂四面楚歌罷了,這次他來南京。我想不止是為了那個賬冊,跟倭寇的接頭肯定也是重要的一環。”

天狼微微一笑:“屈姑娘的分析果然鞭闢入理,現在嚴賊父子可謂是內交外困,焦頭爛額,所以他們現在估計也不想與錦衣衛和你們巫山派徹底翻臉,這才想辦法和我們言和,另一方面,他們現在與倭寇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