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吳三聽到李樂平的推論,甚至揉了揉眼睛,不可置信地看向了小溪對面的前輩。

除了戴著一個面具和感受不到修為外,看起來同正常仙人沒什麼區別。

更加詭異的是,李樂平和吳三當著他的面說出了此事,但他卻彷彿沒聽到一般,繼續打坐,沒有任何反應。

“真是傀儡嗎?”

吳三說這話的時候搓著雙手,眼中露出了一抹精芒。

而那抹精芒,只有狩獵者看到獵物時才會出現,眼中全是掩藏不住的興奮和貪婪。

甚至,吳三還伸出了舌頭舔了舔嘴角,眼睛也眯起了起來,上上下下地打量著方才讓他有些狼狽的“前輩”。

只要吳三一撅屁股,李樂平就知道他想放什麼屁,一看到吳三這德行,便知道吳三想嘗試收服這傀儡。

“它這麼強大,怎麼收服?別做夢了,看這傀儡應該是一直在執行主人的命令,我們只要知道他行動的規律,猜到其主人留下的命令,便可以智取,透過這個大墓,也就是它口中的木行之墓!”

李樂平的想法,沒有任何問題,也是他們武神一脈老祖希望看到的答案。

“火行之墓,是讓赤鱗焰來考驗赤子之心;那這木行之墓,應該是考驗變通和智慧!”

李樂平猜得也沒錯,這木行之墓,就是為了考驗來訪者的智慧和變通能力。

對於武神一脈的傳人而言,敵人很多,有些時候甚至會四面楚歌,所以要怎麼變通,怎麼動腦,就顯得尤為重要。

武神一脈,不僅僅要肉身無雙,拳破萬物,更需要有勇有謀,學會變通。

單純的武夫,註定走不了太遠;只有智勇雙全,才能夠謀得一條活路。

“對啊,你說了,這木行之墓考驗的是應變能力,若是咱們收了這傀儡,是不是也算過關?也是用腦子透過的關卡,怎麼不算?”

李樂平愕然,吳三說的的確有道理。

管他怎麼過的,只要過了這一關,都是好樣的。

但李樂平一想到自己收走了赤鱗焰,現在又準備收走這傀儡,始終覺得有些不合適。

“按理說,不管是赤鱗焰還是這位傀儡前輩都算是考驗我們的主考官,現在我們透過考試的方式不是認認真真答題,而是直接綁走考官,會不會有些不恰當……”

李樂平做了一個比喻,聲音還越說越小,有些心虛……

“這不正好嗎?之前你收了赤鱗焰,咱們順利過關,那就說明一件事兒,咱們這麼做,並沒有任何問題!”吳三理直氣壯地說道。

人在長輩面前,都會不自覺地想守規矩,李樂平也不例外,在自己祖宗的大墓中,似乎一些無形的條條框框圍住了他。

“可考試不給答案,去解決主考官始終不太好……”李樂平也有些心虛,帶著一絲歉意看向了吳三。

吳三見得李樂平這樣子,二話不說,便直接坐在了地上撒潑打滾!

“可憐啊,我想盡一切法子幫某些人拿到了赤鱗焰,結果別人覺得我可有可無,就算我看錯了人吧!”

吳三一臉悲慼之色,李樂平反而越發地慚愧,倒是山行甲臉色冷淡,吳三這一招對他使用過不知道多少次,他現在都沒感覺了。

“哎,不怪其它人,要怪就怪我,瞎了這雙眼,看錯了人,幫錯了人。”

吳三坐在地上,帶著哭腔,委屈得如同一個被夫家拋棄的小孩子。

“既然如此,這雙眸子不要也罷!”

吳三說著,便故意伸出了中食二指,朝著自己的雙眸挖去,李樂平雖然知道這傢伙是在演戲,但還是心一軟,立馬說道:“行了,別廢話,我幫你就行了……”

“好勒!”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