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素狠狠的鄙視了一番李承乾和程處默:“沒想到你倆居然這麼無恥,在下真是佩服,佩服!”

李承乾聽了氣憤的指著張素罵道:“你還好意思說孤無恥,孤再無恥能無恥過你這張二愣子麼,有你這樣的乾的嗎?居然把孤舅舅的字據給孤,讓孤給自己的舅舅要錢,這孤怎麼開的了口,這是人乾的事情麼!”

程處默也和李承乾統一戰線,鬱悶的說道:“就是,要說無恥,俺看就你最無恥了,居然把魏徵那老小子的字據給俺,讓俺去找他要錢,你這不是把俺往火坑推麼!”

張素訕訕一笑,這不廢話麼,自己要是能要來還會給你們倆,那麼多錢自己花不香麼!

“哎呀呀,這你倆可就冤枉我了,太子殿下,我給您長孫大人的字據,就是想到他是您的舅舅才給您的,天親地親,孃舅最親,您想想,您要是拿著這字據去找他拿錢,到時候您在裝的可憐一下,那長孫狐狸,啊不是,是長孫大人,那一看自己的太子外甥這麼拮据,他肯定心疼,他那麼有錢,到時候肯定……嘿嘿,麻溜的給錢啊!”張素一本正經的胡說到。

李承乾原本一臉的怒氣,聽到這裡立馬轉怒為喜,若有所思的想了想,然後點點頭:“要這麼說的話,這錢確實輕而易舉的就到手了,大素,剛才孤錯怪你了,你可不要介意啊!”

忽悠完李承乾,張素又對程處默說道:“處默啊,我給你魏徵那老小子的字據也是有原因的,怎麼會把你往火坑裡推啊,我這是讓你繼承程伯伯的衣缽啊!你難道忘了剛在程伯伯在陛下跟前懟魏老頭的情景了麼,魏徵那是什麼人,那可是連陛下都頭疼的人,就像那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沒一個人能正面跟他剛,可你爹將他懟的落荒而逃,讓他輸的心服口服。”

“現在你拿著這字據上門要錢,那是理所應當的,他敢不給你!等到大家都知道你從魏徵手裡摳出錢,這得是多大的威風,大家得多佩服你,前有你爹怒懟,後有你拿錢,這簡直就是虎父無犬子嘛!”

程處默聽了一臉的痴呆狀,過了好半天才有反應,只見他一臉興奮的叫道:“好一個虎父無犬子!俺喜歡!哎鴨!大素啊,沒想到你想的這麼遠,俺還以為你故意刁難俺呢!”

張素一臉慚愧的說道:“看你說的,咱們可是拜過把子的兄弟,我怎麼可能故意刁難你呢!都怪我想的不周到,我以為以你這個IQ你會理解,看來是我高估你了,都是我的錯啊!”

張素剛說完,就聽一旁的李承乾好死不死的張口就來了一句:“張二愣子,愛口是何意啊?”這話噎的張素差點一口氣沒提上來給自己整的穿越回去!

“額……太子殿下,是IQ,不是愛口,您這發音不行啊,按照您這個口音理解,那容易出事!”

李承乾一臉疑惑的說道:“容易出事?出什麼事?你快給孤說說,你這個愛口是什麼意思?”

此時,張素真恨不得給自己一個大嘴巴子,自己沒事拽什麼英文啊!

“那什麼,太子殿下,都是我的錯,咱們不要在意這些細節好不好!您只要知道我說的IQ指的是一種智慧就行,至於您說的愛口,我估計您大婚後就會明白!”

李承乾一聽居然扯到自己大婚上了,頓時更迷惑了,忍不住又想發問。

張素一看這情況,頓時心裡鬱悶了,這李承乾一個小孩子家家的,怎麼跟十萬個為什麼似的,什麼都好奇,就趕緊道:“打住啊,殿下,您要是再問,我可就收回字據了!”

這話果然有效,李承乾當即將字據揣進懷裡,閉口不問了。

“這才乖嘛!”張素點點頭,然後繼續說道:“殿下,處默,我必須得有一件事跟你們交代,現在這雙胞菇雖然種出來的,可離成熟採摘還有一段時間呢,你們倆可不能掉以輕心,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