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底,如果武藝相差太多,生死格鬥沒法測,那麼武藝切磋是最佳方式。”

“司禮,這麼有把握?聽說章高蟬來之前已經放出風來,絕對不切磋武藝,是秦明月故意防止章高蟬虛實被摸透而特別囑咐的。秦明月啊,呵呵,章高蟬雖然是掌門,但秦明月說話比他算數多了。”金猴子問道:“我知道你和崑崙林羽的一個弟子有交情,但是和秦明月的嚴令和章高蟬的武林通告比起來,這恐怕遠遠不夠吧。難道您有別的好招?”

“不試試怎麼知道?至於好招嗎?”王天逸漠然的眼睛裡突然現出一絲溫暖:“我弟弟在章高蟬身邊。”

“您弟弟?您什麼時候有弟弟了?!”金猴子一口茶噴了陶大偉一身。

“我不去!放開我!”建康人如潮湧的街道上,人群中間突然有人大吼了這麼一句,人人側目。

“要近君子遠小人!你怎麼認識那種人?!啊?!”左飛無視周圍人,擰著脖子朝王天逸大叫。

王天逸打量著周圍好奇的目光,苦笑著把身邊的左飛往街邊扯:“什麼君子小人,你太能亂套了。他不過是個小孩子。”

左飛一手撐住牆,橫眉對王天逸氣咻咻叫道:“崑崙多少人?大部分都是武士,大家低頭不見抬頭見的。誰不知道誰?那個高祺安不要太可惡!我就給你說了吧,他就一狗仗人勢。仗著掌門夫人寵他,在幫裡橫行霸道,自己狗屁不會,還成天以武當的人自居,要不是他會拍馬,早給人打成肉醬了。”

聽左飛這麼說,王天逸臉上罕見現出怒色,他嘖了一聲表示不滿,緊接著說道:“你多大?他多大?他就一小孩。天天服侍章夫人。難免不因寵生驕?再說章夫人就是武當的,他已經被章夫人改姓了高了,那麼他說武當又怎麼了?反正你們和武當不是好的很嗎?你和他較勁較什麼?”

“我怎麼較勁了我,我當面不敢罵狗,我背後罵還不行嗎?!”左飛比王天逸還生氣,這句話幾乎是嚎出來的。

但王天逸這次根本不管周圍有人圍觀。他一手叉腰一手竟然指向了左飛鼻子:“兄弟,咱倆是換命的交情。但是你要再這麼說我弟弟,別怪我翻臉!我和你換命,我和他原來的主人是什麼關係?李兄弟還救過我,但他全家因為我被滅門啊!我虧欠他們太多了。祺安雖然是奴僕,但是他等於就是李家唯一的遺孤,我就當他是我弟弟了。”

左飛被王天逸罕見的撕破臉面的威脅搞愣了,從不翻臉的人突然威脅要翻臉。更讓人出乎意料。

王天逸就著這個因頭繼續說道:“你說他人品太爛,可是昨天人家巴巴的跑過來看我,第一次見面就那麼親熱,他是武當的人吧,他是武神的親信小廝吧,他是武神夫人的心愛僕役吧,要是他真那麼不濟。見了我直接當不認識豈不是更好?反正他不欠我的,我也是個給長樂幫跑腿迎賓送客的司禮,不是什麼了不得值得攀上來的大人物,人家這樣對我了嗎?沒有!他人品是好的,他是好孩子,他李家一家都是好人!為什麼你一個大老爺們就是和一個孩子較勁呢?就算他再怎麼飛揚跋扈,那也是大人慣出來的,兄弟你英雄了得,你怎麼不敢直接給章高蟬或者高柳若說。只敢在背後謾罵一小孩?”

左飛想反駁卻找不出來話,只能被肚裡的火氣得呼呼喘,王天逸一把挽住左飛胳膊,把他拉著前行:“行啦,看在兄弟我面子上別和小孩慪氣了,一會大家一起吃飯,你也是我兄弟,他也是我弟弟,都是兄弟不能慪氣。”

“吃飯?算了吧,我看見他怕是臉色難看。”左飛哼哼的說道。

“唉,你說他欺辱你們這些幹活的,但是你又不和他來往,他整日裡在後院見的只有一群女眷,能不變得不通情達理嗎?處好了,一起打打獵喝喝酒,他了解你們的苦衷和辛苦,有了幾個武士朋友,自然不會一副銀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