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壽州武林人士人人皆知啊………”

“放屁!”王天逸一聲大吼,厲聲叫道:“你難道不知道兵不厭詐嗎?詐稱剿滅匪首,分化其軍心,在江湖裡還少嗎?咱們自己都幹過不知多少遭了!”

“哎,我的司禮啊!”金猴子捶胸頓足叫道:“咱們還有狗屁軍心啊,用得著使這一招嗎?自從章高蟬復歸武當,慕容大公子身陷,易老的處境就一天比一天糟啊!”

陶大偉嘆了口氣,說道:“我相信金猴子說的沒錯,易老突然發難,建立鐵三角,本身就是一著險棋,如果易老能有餘力可以取勝,完全不必走險招。所謂險招,就是以弱勝強的拼死一搏,若是勝的面大,何必叫險棋?”

“胡說八道!”王天逸一腳踹爛了條凳,指著金猴子的腦門,又調轉身體指著陶大偉的腦門。狂吼道:“你們是他媽的不想幹了是吧?想逃是嗎?”

“司禮,我沒有……”金猴子好像差點背過氣去,順了好久,才解釋開來。

但王天逸一聲大吼打斷了他:“閉嘴!

是怕了!我們都身被江湖所不容之人,要不是恩師。撕成碎片了,哪裡能有今日?荷恩師之大恩,粉身碎骨難以回報!我們加入夜鶯的時候,可曾想過善終?嗯?我們的命不是自己的,是恩師地!現在就憑一點風言風語就要臨陣而逃。要不是…要不是…他媽的,按夜鶯規矩。我就應該馬上宰了你!“

金猴子眼睛眨巴眨巴的看著王天逸。慢慢的他的腰挺直了,原來臉上地惶恐顏色也被狠戾之色取代,他冷冷的回擊這個上司道:“要不是看我們還有用對不對?沒有用你就可以卸磨殺驢了?”

“你說什麼?”暗組出身令行禁止的王天逸絕對沒想到這個同樣暗組出身的傢伙敢頂撞自己,他一時間愣了

“王天逸!”再沒有敬稱,金猴子大吼一聲王天逸之名。恨恨的說道:“我現在才明白,為啥你年紀輕輕就能爬到我和老陶頭上,為啥易月信任你更甚於我們。因為你他媽地就是一頭蠢驢!”

“你說什麼?”王天逸難以置信的又問了一句,臉色都變得煞白了,完全是因為無比地震驚。

但脾氣火爆地金猴子撕破了臉就沒打算停,他一點不讓的瞪著王天逸繼續說著:“原來我很佩服你這個傢伙,你心狠手辣、你當決快斷、你卑鄙無恥、你口蜜腹劍、你為了目的不擇手段,但我現在明白了,這些特性全部都是源於你的愚蠢!你他媽的和那個傻貨劉定強,還有那個笨蛋章高蟬其實是一類人,你不是在為了自己混江湖,你們他媽地都是為了什麼虛頭巴腦的信念去拼自己的命!信念能當飯吃嗎?能當女人操嗎?你們這群不懂事地蠢蛋!

在執行命令的時候,你算盡失敗的誘因和可能,但你從來不考慮失敗的結果,你會竭盡所能完成任何命令,但現在已經是失敗了!這是結果!不再是你考慮的因素!

你這個小兔崽子,你不敢想這個。因為易月就和你爹一樣。你不敢承認他已經死了,因為他要是死了,一方面,你和你全家都會完蛋,但我和老陶誰不是這樣!我們可是跟著你越獄了的!除了自己,家人本就會完蛋了!這就是江湖!但你不敢正視嗎?

另一方面易月就是你的支撐,他沒了,你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呢?你從來都只活在自己的信念裡,現在沒了這信念,你是什麼?你是團屎啊?還是頭行屍走肉?是不是馬上就可以上吊自盡了?嗯?

你不敢想!

你不敢承認!

你苦苦守著你心裡的那股愚蠢,你在和老天較勁,你在裝傻!他也是個人,和你我沒有分別,他也會死!他已經死了!我們不可能翻盤了,誰也不能把死人復活!“

金猴子聲嘶力竭的狂吼,王天逸呆如木雞的看著他。

陶大偉搖著頭分開了兩人,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