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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在非同小可,蒙面人陡地的轉身閃開,但飛速的劍光仍然順著他耳邊消落,隨著幾絲青絲,蒙面巾也被斬斷,飄落在風中。
聶道人只見對方的真面目猛然朝著自己轉過來,這是本應該一張清秀年輕的臉,只是眼裡的兇光四射,而臉上一道長長的劍疤赤紅的如一條紅蜈蚣爬在臉上,讓這張臉看起來可怕詭異。
沒想到對方如此年輕,聶道人稍稍一怔,就在這時,猛可裡,那疤臉年輕人身後好像升起了一堵牆,那牆發出一聲震天的大吼,接著是可怕的呼嘯聲,那年輕人從頭到腳好像罩上了一道鐵幕。
一聲脆響,聶道人的長劍被這鐵幕撞的飛了飛去,虎口被撕裂的他還沒明白這是什麼兵器,一把銀色輕劍已經迅速的插進了他的喉嚨。
接著握劍的手輕輕一攪,血絲馬止爆成一個血窟窿,而聶道人順著這輕輕的一攪,整個身體彈了起來,又重重的砸回了地上,很愉,他的身體就變得和地上的雪一樣冷。
看小廣場的人已經被殺的差不多了,而援兵越來越多,雙劍劍客急速的朝前打著手勢,“前進!前進!”
鐵塔大漢一擺手,領著一群渾身浴血的戰士,擎著鐵棍朝堡內蕩擊,而那蒙面人幾步躍上屋頂,朝上面一個咬牙放箭的晁門戰士衝去。
箭矢被撥開,敵人已經衝到弓箭手十步遠的地方,弓箭手甚至可以看到對方那貓看見老鼠一般的笑容和那可怕的疤痕,箭手手忙腳亂的扔下弓和箭壺,回身抽劍,但敵人左手回劍入鞘,躬腰手在靴子邊一抹,接著手一揚,馬上一道寒光劃過紛飛的雪花正正沒進了他的喉嚨,那是一把要命的匕首,弓箭手連慘叫都沒有發出就滾下了屋脊。
那劍客並沒有離開,他撿起敵人的弓箭,掉轉了長弓的方向,“會動的都得撂倒!”他低聲嘟嚕了一聲,接著“噹噹噹……”聽聽弓弦連響,長箭帶著呼嘯朝堡內的敵人撲去,而在空中長箭的下面地面上,是那怒吼巨漢率領的一股鐵流,所過之處血流成河。
但劍客不知道,在他背後,一個晁門戰士用嘴咬著鋼刀,輕輕的順著牆爬上屋簷,直朝跪在屋脊上的他摸來。
卷六 霧夜飛蒼
第二節 … 故人相逢
那晁家戰士爬到屋簷上,輕輕的從齒間摘下鋼刀,接著輕輕邁步,他本想悄無聲息摸到那放箭的敵人的背後,但屋頂瓦間覆了一層白雪,輕輕一觸就發出嚓嚓的碎響。
而屋脊上的敵人是一流高手,耳聽八方並不是虛名,耳邊聽到背後異響,唰的一聲就扭過身來。
劍客和刀手四目相對,兩人都是一愣,馬上那劍手就一手放脫了弓弦,急急去腰裡抽劍。
在近距離拿弓箭對抗刀劍可是找死。
那刀手怎會放過這大好機會,雙手舉刀過頭,高呼著衝上前去。
但剎那間,劍手的手好像凝固在腰間了,他看著刀手微笑起來。
一種信任的微笑。
刀手還沒反應過來,只聽屋下面一聲弓弦脆響,接著背後好像被人用力推了一下,好像一枚冰錐貫穿在那裡,猛力吸吮著全身的熱,胸口冷的好像凍成了一片,他愣然低頭一看,一枚鐵箭頭從自己胸前突了出來,在寒冷的空氣裡還噝噝的散發著白氣——那是人熱血的白氣。
“你來得夠晚的!”劍客朝躍上屋頂的箭手笑了起來,剛才正是此人一支白羽大箭替自己解了圍。
“天逸,你忙你的!這裡交給我!”箭手雖然蒙著臉,但仍然可以看見下面的笑容,接著引弓便射。
“那上面就交給古大哥你這箭術行家了,”那疤臉劍客正是王天逸。他躍下屋頂大聲命令兩個手下道:“保護箭手!”
說罷,領著一群長樂幫的虎狼又往堡裡面殺了過去。
城門既破,晁家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