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衛,再加上留守的人員幾乎全都湧去了軍火儲藏處,她這一路就有如踏入無人之境。

冰冷地睨了眼倒在地上的煞井度,估計著那方人馬也快到了,夜清悠敏捷又悄無聲息地在黑夜中狂奔起來。

一支在暗夜秘密“來訪”還全副武裝的隊伍,除了煞世的敵人,不作他想。

她可不想被誤認為是煞世的一員而白白惹來一場惡鬥,再者被人發現了煞井度的死和她有關,於她來說也不是件好事。

夜清悠這邊剛踏入附近的楓林不久,那支百人的隊伍就抵達了青堂的庭院外。

領頭的男人若有所思地望向那片楓林。

他要是沒看錯,那是一個扎著馬尾的黑衣女人?

抵達煞世的領地範圍不久,他剛做好各種部署,就發現青堂的所有監控系統都早先一步被他人切斷,看來這煞世得罪的人還真不少!

既然別人已經鋪好了路,他也樂得省事兒,於是他立刻帶著手下快速趕來。

可剛剛那個女人就是切斷煞世青堂所有監控系統的人?一個人單槍匹馬,還是個女人,操,真夠膽大的!

男人收回視線,打了個手勢,身後的百人立即分成5個小隊悄無聲息地遁入庭院的各處。

而他們的目的,自然是端了煞世青堂,擊殺煞井度!

青堂副堂主見好一會兒煞井度都還沒到,打電話也沒能接通,心中便隱隱覺得不安。

於是當下便決定讓一部分的人留守軍火,剩下的一部分人員分成兩撥,一撥人主動出擊分批在院內進行巡視,另一撥隨著他到主宅與青堂庭院的必經之路檢視。

這個決定不可謂不周全,然而,再正確的決定也挽回不了既定的結局。

敵人在暗他們在明,煞世已經失掉了先機。

再者敵人是誰?

最高階的裝備,最頂尖的好手,圖謀已久的計劃,加上天時地利人和佔盡,這煞世青堂想不滅都難!

一切都在不知不覺中進行著,三分鐘後,5個精英小隊共百人全數安全撤離到庭院外初來時的位置。

其中一個小隊的隊長帶來了一個意料之外的訊息:煞井度已於不久前被他人擊殺在庭院中!

聞言領頭的男人一驚,然而心下卻直覺是剛才楓林裡的那個女人乾的!

不過,今天的行動還真是碰巧了,那女人可是省了他們不少事兒!回去得好好查查,看那女人獨自一人行動,興許是沒有歸屬於任何幫派也不一定,要是殺手一類的,或許可以挖來替他們效力。

領頭的男人又是一個手勢,百人的隊伍又迅速消失在了茫茫的夜色中。

五分鐘後,煞世青堂的庭院傳來連環的震天巨響,留守青堂的人員全數身亡,就連被青堂副堂主帶出來的那還沒出得了庭院的四分之一人馬也沒能倖免,而庭院裡的軍火更是成為了此次爆炸的助燃物。

煞世青堂一朝覆滅,遠遠望去,那庭院處火光直衝天際。

當煞世其他二堂人員趕來時,一切為時已晚,該救的救不成,該走的人也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查無痕跡。

這不叫自作孽而不可活,這叫千萬別得罪不該得罪的人,如若不甚得罪,那麼就只能做好被報復的準備,可冤冤相報又何時能了?那就只能不死不休,直到一方盡數覆滅了!

這邊夜清悠剛出楓林,就被煞世青堂方向傳來的爆炸巨響給狠狠驚了一下。

這麼大的動靜,還是連環炸,看來煞世把那方給得罪得不淺!

不過,道上的生活不都是這樣嗎?

槍林彈雨,刀口飲血,時刻算計或者防備著,無時不在生命的邊緣遊走,一朝被人了結掉小命,或許黃泉裡還會暗歎著終於解脫可以睡上一個安穩的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