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早已是黑壓壓的一片。

目光一掃,夜清悠煞是感興趣的挑了挑眉。

全都是男人,而且,是兩種男人。一種,穿著剛才她所見的軍火基地工作服,而另一種,居然是身著軍裝?!

☆、94 夜清悠醋

若有所思的掃過那些身穿軍裝的男人,夜清悠清眸一眯,大概有些明白了這些人的身份。

原來,這些便是冷門一直藏得很深的武裝力量麼!軍隊?還是以軍人方式訓練的黑幫打手?

迷思之間,冷梟絕忽然輕輕咬了咬夜清悠的耳垂,低聲問道:“在看什麼?”

“男人。”想也不想,夜清悠給了這個答案。

此話一出,男人即刻便掰過女人的頭,鷹眸懊惱的直視著女人的清眸,煞是不悅的開口道:“你在看哪個,說!”

幾不可見的挑了挑眉,夜清悠這才意識到剛才隨口而出的話似乎惹惱了這個男人。

睨了眼男人發黑的臉,現在反口似乎來不及了?撇了撇嘴,夜清悠只能如實以告:“不是一個,是一群。”

豈不知,聽得這話,男人的臉更黑了。

真該死,還看了不止一個!

冷梟絕皺著濃眉轉頭看向車窗外,當看到那些身著軍裝筆挺朝氣的年輕面龐時,眉間頓時便如打了死結般,俊美的面龐陰鬱遍佈。

一直以來,男人心中便因女人曾經的故意膈應而在乎倆人之間年齡的問題,如今見著女人的目光居然停留在這些年輕朝氣的面龐上時,這醋罈子頓時便翻了個徹底。

“你有我還不夠麼,要看看我,不准你看別的男人!”重重的攬緊女人的腰,冷梟絕既酸又惱的朝懷中的人兒低吼道。

見男人又醋了,夜清悠煞是無奈:“有你一個當然夠了。我就是隨便掃了幾眼而已,要是真看,才不會那麼赤白白的告訴你。”

男人問她時,她正出神想著這些“軍裝”的身份,才不經大腦的回了一句,不料卻讓這男人打翻了醋罈子。

如果真存了心思要“出牆”,才不會傻傻的說出來,那不等同於找抽麼!

女人以為這樣的解釋男人該明白了,不料,男人卻陰陽怪氣的回了一句:“這麼說,以後你要真想看別的男人,就會偷偷看,而且看完了以後還不打算告訴我咯?”

滿車的濃濃醋酸,車子前兩排的四堂主頓時筆挺端坐,不敢輕易出聲,以免一個不小心惹惱了那正掀翻了醋罈子的人,被男人的醋火波及。

聽著男人越來越酸的話語,夜清悠無語的朝男人翻了個白眼,爾後便掰開男人捧著她後腦勺手,把頭轉了回去,背對著男人一言不發。

話不投機半句多,她懶得跟這個大醋缸說話!他愛怎麼曲解怎麼曲解。

見女人這般,男人冷唇一抿,目光灼灼的盯著懷中的女人,也是一言不發。

因著倆人,車裡的氛圍頓時變得壓抑而又沉悶,四堂主心中哀嚎不已,然奈何倆人誰都沒有再開口說話,四人便也只能提高了警惕,大氣都不敢喘一個,戰戰兢兢的盼望著這目的地快點兒到來。

終於,10分鐘後,車子到達了居住區。

由於此時正值午飯期間,人員作業或訓練完後,都直奔食堂去了,這會兒居住區空蕩蕩靜悄悄的,除了管理人員和門衛,看不見其他的身影。

很快,幾人便到了一個獨立的樓棟前,這正是冷門高層,也就是冷梟絕和四大堂主在靈島的居住區。

樓棟的保全和冷宅的相差無幾,一樓和冷宅一樓的功能佈置也差不多,只是二樓同時住下了冷梟絕和四堂主而已。

一路來到二樓,四堂主跟著冷梟絕來到了他的房間前。

當家還沒進入房間,他們自是不能各走各的,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