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的語氣,冷梟絕卻顧不上女人吃他醋的高興,急急的說道:“清兒,我可是潔身自好的好男人,不是那些種/馬,來個女人或者腦一熱就要上。那幾秒是她趁我暈乎偷去的,我來不及防備,可是她一碰上我,我腦子就漸漸清醒了一半,我當時惱得不行,只覺得很噁心,一手刀就將她砍暈了,然後還費了好大的勁兒丟出了房外,同時馬上打了電話叫了允奕過來。”

聽得男人的解釋,夜清悠心中舒坦了些,但還是有氣:“冷梟絕你是豬啊,居然會被人下藥!”

男人濃眉一皺,似乎也頗為懊惱:“我那會兒18歲,哪會想到女人還會使出那樣下三濫的手段。而且那女人是美一個有些勢力的幫派頭頭的女兒,那藥可不是普通的貨色,無色無味,一般的驗毒工具檢驗不出來,是煞世專門生產用於它門下女探子對付他國高官政要的,卻被那幫派的頭頭得到了幾顆,然後那女人就拿著它來想要對付我。那藥還是允奕當時花費了一番功夫才從飯菜中檢測出來的。”

頓了頓,男人鷹眸中閃過冷戾:“不過,那女人也沒討到好處就是了。她爸的幫派後來被我滅了,她自己,現在也還在逍遙窟中,在接客呢。”

男人說罷,看向女人,鷹眸頗為緊張的閃了閃:“清兒,你很介意那個女人碰過我……那裡嗎?我發誓我當時真的沒碰她,我很潔身自好的,我……”

冷梟絕擔心夜清悠誤會他碰了那個女人,也怕夜清悠因為這件事而覺得他髒,只是他不知,在女人的眼裡,他從來就沒“乾淨”過,因此,這番一再‘潔身自好’的話,聽在女人耳裡也就無比刺耳了。

甚至,男人的這句‘潔身自好’在後來的事中,成了夜清悠心中最大也覺得最為可笑的諷刺。

當然,這是後話了,且看此刻——

“好了!”夜清悠清麗的眉宇微蹙,打斷了男人接下去的話,隨後咕噥了聲“髒死了”,抬眼看向已經微亮的窗簾縫,嫌棄似地掙脫了男人的懷抱。

什麼叫潔身自好,被下藥沒碰那下藥的女人就是了嗎?沒碰過任何一個女人才是!

夜清悠不想反駁他“睜眼說瞎話”找自己的不痛快,只得頗為鬱悶的下了床。

“清兒……”冷梟絕心急的喚了聲,也掀了被就跟著準備下床。

“別叫我,也別跟來。”說罷,女人看也不看男人一眼,徑自向浴室走去。

眼巴巴的看著女人的身影消失在浴室,床上的冷梟絕陰鬱的握緊了雙拳。

清兒到底還是覺得他髒了,男人心中抽搐的厲害,一下一下的像在拿著鞭子抽打著。

他不該將這個例子拿出來證明他的忠誠和可靠性的,這求婚的事情非但沒著落,反倒還讓清兒嫌棄上了他。

男人心中此刻無比後悔,眼一閉痛苦的一錘狠狠打在了床上。

靜坐了一會兒,男人突然眸子一睜,狹長的鷹眸透著幽幽的冷魅,眼一抬長睫一挑,黑澤的眸子劃過一絲狠戾的暗茫,渲染著斜長的眼角,襯得俊美精緻的面容愈發的妖嬈,似妖精,又似修羅狠絕魔魅。

拿起放在床頭櫃子的手機,冷梟絕按了個鍵。

電話那頭很快就接通了,冷梟絕冷沉著面色幽幽道:“勞倫斯,安排人看一看當年在”麗莊“給我下藥的那個女人死了沒有,沒死,每天讓她多接幾個客人,務必要讓人姑娘盡興了,不過,千萬別讓人給玩死了,安排人手給我看著點兒,那女人要是死了,或是每天不夠盡興,誰看著的,誰就給我滾犢子……”

見冷梟絕連冷母c國老家那邊的方言都用上了,勞倫斯心知人是真的生氣了,趕緊應下即刻麻利的就安排事情去了,心中嘀咕著——當家那麼陰森森的口氣,好久沒有過了呢,真恐怖。

這邊夢魘不算落幕,那頭心魔也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