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往二樓走去。

夜清悠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待回過神來時就已經被冷梟絕扛在了肩上,與此同時,她心中的驚悸也達到了極限。

這次他真的會不顧她的意願,他說的是真的,他是真的想……

意識到冷梟絕義無反顧的決絕,夜清悠心裡從未有過的恐慌了起來。

不,她不要這樣,她不要和他就那麼不明不白的再次發生關係!此刻扛著她的人也不是她喜歡的那個冷梟絕,這樣的冷梟絕讓她恐慌,讓她害怕,這是欲拉著她一起玉石俱焚的惡魔,不是那個疼她寵她呵護的男人!

心下驚懼著恐慌著,女人使了全身力氣捶打掙扎欲擺脫男人的禁錮,可任憑女人再怎麼折騰,男人愣是一聲不吭,鐵臂依舊穩穩地箍在女人的腰間。

眼看著冷梟絕走過了她的房間往最邊上的一間臥室邁了去,夜清悠再也忍不住大聲呼叫了起來。

現在只能靠著冷父或者冷母來救她,否則她真的不知道要怎麼辦了!

可夜清悠哪知,冷宅早就在她回來之前被冷梟絕清空了,也就是說,現在冷宅的主宅裡,只有冷梟絕和夜清悠兩個人。

就在女人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恐慌中,男人開啟了房門走了進去,爾後又是一陣天旋地轉,女人被男人狠狠的壓在了那張黑色的大床上。

一樣的房間格調,一樣的兩個人,一樣的場景,只是地點從華城的冷氏酒店移到了冷宅冷梟絕的房間裡。

不同於上次在華城酒店冷梟絕房裡時曖昧尷尬的氛圍,這次的相貼,男人憤怒決絕,女人恐慌絕望。

兩眼相對,女人眼裡充斥著祈求和毫不掩飾的恐懼,這讓男人更為憤怒。

“怎麼,不想讓我碰?你這是在為誰守身呢?你忘了嗎?我才是你第一個男人!就在芝城的冷氏酒店裡,就在你綁我鞭打我的那張床上,是我,進入了你,為你破的處!怎麼,這會兒有了新歡,就忘了舊愛了?你對著他那麼主動,我碰一下你你這麼抗拒?哦,我知道了,那夜你睡著了,沒體會到快樂,所以才那麼急著紅杏出牆是不是?女人,只要你說一聲,我一個人就可以滿足你,你要多少都可以,你何必去找別的男人!你非得要這般踐踏我對你的感情是不是!還是你一直就對那男人念念不忘,一心只想著和他鴛鴦交頸雙宿雙飛?!看著我像個呆子一樣被你耍得團團轉,你很高興是吧?女人,你在報復我奪了你的初夜是不是?你在報復我讓你不能把初夜獻給你的那個他是不是?很好,女人,你的報復很成功,你如願的讓我傷心了,你就要把我摧倒了,可就算萬劫不復,我也要拉著你一起,你是我的,是我一個人的,髒了我會給你弄乾淨!這輩子你休想掙脫我!”

男人的眼冷得噬人,怒不擇言的話語,句句寒涼,凍得得女人渾身都涼透了。

人冷,心更冷。

原來,他就是那麼看她的,他從未給過她真正的信任,哪怕她跟他強調過多少遍,他依舊懷疑著她說的話,這般沒有任何信任的愛,這個對她沒有任何信任的人,真的是她該執手一輩子的人麼?

------題外話------

親們,二更,有點兒少~汗~

☆、74 滴淚成傷的抵死纏綿

既然這麼不相信她,那還有什麼好說的,無謂的看了男人一眼後,女人閉上了雙眸,只餘面色一片沉寂蒼白。

女人眼裡的絕望和無動於衷的消極讓男人的眸光愈發冷寒,可盛怒之下掩蓋的,卻是一片剜心般抽搐的傷情。

有多少的怒,就必有多少的痛,傷情者,必將先自傷。

她就這麼連解釋都不願意給他一句嗎?

哪怕她說只是一時的迷情,其實心還是在他這兒,他也會原諒她,沒有什麼比她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