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瞟了男人一眼,酸酸的說道:“坐你懷裡了?這樣你還能把持住?”

這男人慾望的強烈程度可怕到令人髮指,他還真當他柳下惠了?耍她玩兒呢!

見夜清悠不信,男人急了:“清兒你不信?我真的沒碰她,她坐我懷裡,還摸我了,可是……”

話說到這兒,男人頓時意識到有些不妥,趕緊瞟了夜清悠一眼,不料,卻迎上女人涼颼颼的目光,頓時,心中一窒。

這不會叫偷雞不成蝕把米吧?

男人慾哭無淚,他只是想讓清兒相信他真的沒碰那個女人,從而答應他的求婚而已,怎麼就愈解釋愈亂?

“哦,還摸你了?絕,要不你仔細給我交代一番那女人引誘你的過程怎麼樣?我也好分辨分辨你說的是真是假不是?”

冷冷的睨著冷梟絕,夜清悠有些咬牙切齒的說道。

“清兒,不要吧。”男人為難,不太想女人知道那什麼過程,心下也有些發虛。

一看男人的反應,夜清悠臉都黑了:“說!”

雷霆一字在男人耳邊炸響,聽得男人身子一抖,覷了覷女人,為了不讓女人更怒,只能坦白從寬:“我當時住酒店,她買通了我當時身邊的一個小弟,獲得了我的行蹤,然後假裝酒店侍女給我送了加了料的晚餐,然後趁著來收拾餐盤的時候,把自己脫/光了……”

小心翼翼的再覷了夜清悠一眼,沒發現有太大的異常後,冷梟絕這才接著往下說,“恰好那會兒,藥效開始發作,我渾身發熱,她趁著我剋制的當兒,跑過來想脫我衣服,結果被我一腳踹倒在地。”

話到這,男人因回憶眸子微眯,幽暗的鷹眸迅速劃過一道冷光,“那女人也是個倔得不怕死的主,看我正‘難過’動彈困難,居然天不怕地不怕的爬了起來,然後直接坐到了我身上。”

微微頓了頓,男人唇一抿,看著女人頗為委屈的道:“清兒,要不是那藥太過厲害,而我那會兒已經暈暈乎乎了,我絕對不會被她近身!”

夜清悠看也不看冷梟絕,也不理會男人的委屈和討好,冷著臉道:“繼續!”

男人不自在的低低咳了兩聲鬆鬆嗓子,有些遲疑的接著道:“她坐到了我的腿上後,伸手碰了我一陣。”

夜清悠臉一黑,心肝兒抽抽的:“碰哪兒了?怎麼碰的?一陣到底是多久?!”

男人實在是不想說,發現自己純屬沒事找抽自虐型,剛開始為什麼要嘴賤那句‘還摸我了’呢!大不了這婚下次再求就是。

那麼現在,到底是說還是不說?

說了,女人會不會嫌他髒了?可是不說,看女人的反應,這關貌似也沒那麼好過。

冷梟絕的遲疑讓夜清悠更加不悅了,臉黑得堪比鍋底。

覷見女人的面色,男人再也不敢遲疑半分,環在女人腰間的左手有些顫顫的拉著女人的手往自己的腹部而去:“碰了我這裡,隔著褲子,她給我弄了……應該不到10秒,具體多久當時真的沒太在意。”

說完男人頭一垂,不敢看女人的反應,只是那擱在女人頭頂上方原本是在輕撫女人髮絲的右手卻不由自主的握起了拳。

夜清悠一聽,牙酸得都要冒酸水了。知道男人以前有過女人是一回事,她如今也算放下了不再去想男人的從前,但聽男人親口說著他和別的女人不算野史的野史,還是這般的詳細,女人卻無法說服自己不去介懷,心中更是酸氣兒直冒。

靠,一個不是她男人的女人曾經居然也這般染指過她的男人!

夜清悠覺得這口氣她待會兒要是不出,她準得憋死!

冷眸一眯,夜清悠涼涼的問道:“哦,弄了好幾秒,肯定很舒服吧?怎麼不讓人多弄一會兒或者趁勢把人撲倒?”

聽著女人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