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管,這麼一說田家人以後怎麼看二叔,雖然他做的不對,但是我也不想讓二叔以後在別人面前難做人。

“唉。”田秋水看我的樣子就知道我有難言之隱,“啥也別說了,你二叔就是那麼個脾氣,而且他這些年一直埋怨老田家的人忘本,我都知道。”

“叔,你都知道了?”

田秋水點點頭,“我知道,但是今天這個事他要是不管我不會說什麼,不過只要我死不了就會去打斷他的狗腿,王八蛋,至於嗎?眼睜睜的看著老田家的人都給人家害了啊!”

田秋水氣的一口氣沒喘上來,咳了半天才哼哼的又躺好,我看見他身上隱隱散發出一些黑色的氣體。

我知道這是一種非常不好的徵兆,我聽說過一種說法,叫做冒屍水。

就是人在死前會生出一身的汗,那種汗就像不受控制的一樣往出冒,即便是在冬天也能將衣服溼透,伴隨著這一身的大汗,還有一股普通人肉眼看不見的黑色氣體,這就是臨死前的預兆。

而田秋水的這種預兆如果任由他發展下去,就是形成冒屍水!

“叔你放心吧,二叔管不管我都不會放棄大家的!”我許下一個諾言後,田秋水才努力的對我笑了笑,又躺下去了。

可是我大話是說出來了,但到底要怎麼辦我卻沒想好。

“小天哥,你想到該怎麼做了嗎?”小甜這個時候湊上來,“今天早上我聽人說昨天你施展了法術看到了另外一隻鬼,那村裡出現這種狀況會不會和這件事情有關係呢?”

我一聽小甜的開導,頓時有些線索,不管怎麼樣,我還得去看看胡作農的屍體,但我又想到早上夢中梁可悅,雪白的胸脯還有黑色的絲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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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逃

梁可悅尖叫著,在胡作農她老孃驚訝的眼神中就從我的屋子裡衝了出去,我心裡暗歎壞了,這下有理也說不清了。

果然胡作農的老孃見了梁可悅,也驚的忘記了啼哭。

胡作農的屍體見他老婆從屋裡跑了出來,立刻轉身一蹦一蹦的追了過去,又引起一片雞鳴狗叫。

我哪還敢再遲疑,也出了屋子,捏了一道劍指追了上去,“胡哥,有話好好說,可別害人啊!不管咋樣她是你老婆啊!”

你們可別笑,我說有話好好說那不是情急之下脫口而出的病句,而是真真實實的要好好說叨說叨,我們楚家最拿手的便是溝通鬼神,胡作農在村裡長這麼大,應該也是有些瞭解的。

胡作農的屍體一聽我這麼說,果然在院裡跳了兩下,又慢慢的轉過身體,僵直的看著我。

我被他這麼一瞪,立即想起了剛才在屋子裡發生的事情,臉上不由的紅了起來,還好天黑,胡作農的老孃眼神又不好,看不出來。

胡作農的屍體仿若是陷入了思考,就這樣一動不動的佔在院子裡,許久沒有反應,可是他安靜下來的樣子更是把梁可悅給嚇了個半死。

現在唯一能用來形容此時氣氛的詞彙也只有安靜了,所有人都靜靜的等著胡作農屍體下一步的動作,可是他沒有動。

我仗著膽子上前一碰胡作農的屍體,他的屍體轟然倒地,我一愣,嘴裡說道:“胡大哥?”

胡作農又變回了一具屍體。

胡作農的老孃立刻放聲大哭,這哭聲淒涼無比,響徹村子的靜夜。

我見這胡家的一老一少都在抹眼淚,心知指望不上,也就一個人仗著膽子又把胡作農的屍體扛起來,搬回到棺材板上。

“嫂子,麻煩你幫我取一盆清水來!”我見胡作農剛才的樣子雖然像極了詐屍,但他卻沒有傷人,否則他的老孃不可能好端端的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