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初趙海來澳戶,將白武趕下了臺,使得白文重新執掌了白家和大澳娛樂的大權,陳二狗也得到了重用。現在,陳二狗在明面上,是大澳娛樂安保部部長。

有了自己過去做夢都不敢想的地位,現在,陳二狗不但把趙海看成是無敵於天下的超級武林高手,而且,還把趙海當成了自己永世不忘的大恩人。

困擾大澳娛樂半個月之久的麻煩事解決了,不但白文顯得特別開心,就是博…彩部部長白川,也終於放下了對趙海的仇恨,一心把他當作了大澳娛樂和白家的靠山。

精美的菜餚,流水似地端了上來,芬芳醉人的酒香,溢滿了白金樓的宴會大廳。各桌的人,吃吃喝喝,相互敬酒,談笑風生,酒宴的氣氛,越來越熱烈。

白文一點都不像七十多歲的人,更不像一個藍星著名大集團的董事長,他一杯又一杯地喝著葡萄酒,圍繞著關於趙海的話題,妙語連珠,不時逗得整個大廳的人哈哈大笑。

說起趙海的金鐘罩神功,白文感嘆道:“我的鐵頭功,在澳戶甚至藍星,也是有些名氣的,可是,現在對上龍行,都不濟事了啊!你們知道為什麼嗎?”

“大爺爺,我知道你的鐵頭功連鋼板都能撞彎,怎麼對上龍行,就不濟事了呢?”白柔故作不知地問道,就像是一個相聲捧哏演員。

自從白武倒臺、白文復辟登基後,白柔就不計老輩的恩怨,纏上了白文,經常要他教她武功和賭術。

同時,白柔也喜歡上了沉默寡言的龍行,時時找龍行陪她練武。

龍行過去本就是白武的保鏢,對白家的小字輩,也沒什麼反感。時日一久,他自然就如實告知了跟著趙海習練金鐘罩的情況。

聽白柔發問,又見白文今天特別高興,全然沒有了平日裡的家主和董事長模樣,其他人也跟著起鬨了,他們吆喝道——

“家主,我們不信啊!龍行是你徒弟,你怎麼連他都打不過了啊?那到底是為什麼呢?”

“董事長,您的鐵頭功,我們過去只是耳聞,但從未目睹,今天,您能不能給我們表演一下啊?”

“哎,今天難得三大高手相聚一堂,董事長師兄弟倆帶著徒弟,演練一下鐵頭功和金鐘罩神功,讓我們開開眼界好不好啊?”

“好啊!歡迎董事長和比爾公子比試一下鐵頭功和金鐘罩神功!”

白文像一個毛頭小夥子似的,站起身來,走到大廳酒桌中央的空地方,朝龍行吆喝道:“龍行,你過來,陪師父練幾手鐵頭功和金鐘罩,給大家助助酒興!”

龍行一貫不喝酒,他放下水杯,恭敬地站起來道:“師父,我的金鐘罩才練到第二層,哪裡是您的對手啊?您還是和我小師叔練一練吧?”

“你小師叔的金鐘罩練到了刀槍不入的層次,我和他對練,那不是自找難看嗎?趕快過來,別磨蹭啦!”白文喝道。

龍行不情不願地走到白文的對面,兩腳不丁不八,雙手貼在兩條大腿的外側,擺出了一副讓白文來撞的姿勢。

夏天裡,龍行只穿了一件短袖的對襟小白褂,只見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又緩緩地吐了出來。他的小腹,慢慢鼓了起來,就像是一個懷胎四、五個月的孕婦肚。

趙海也沒想到,多半年沒見,龍行竟然將金鐘罩又練得提升了不少。過去,他的真氣在體內執行,看起來就像是一隻小老鼠,而現在,集中一處,卻如同籃球般大了。

白文指著龍行,道:“大家看見了嗎?他跟著我小師弟練了一年半金鐘罩,據說才到第二層。可這第二層,就能抵擋住我爐火純青的鐵頭功了!”

說完,白文雙手耍了幾個花兒,彎腰低頭,如同一隻發狂的公牛,猛然衝向龍行!

“砰——”白文的一顆白花花的腦袋,撞在了龍行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