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海一邊慢騰騰地去翻自己的底牌,一邊教訓薩斯克道:“薩斯克大神啊!透過今天這場賭局,你一定要牢記,在不清楚別人的底牌時,千萬別冒險!”

說完,趙海把那張黑桃a啪地摔到賭檯上,道:“薩斯克大神,我賭你是詐我!你沒有順子,你也沒有對子!你看看我的底牌,是不是天字號的老大!”

“啊?!黑桃a?!黑桃——黑桃a?!你——你——”薩斯克捏著底牌的手,哆嗦個不斷。

“怎麼?薩斯克大神,你不會說我是出了老千吧?你認為我會葉寒那一手,變牌啊?”趙海微微笑著,盯著薩斯克問道。

“薩斯克大師,把底牌亮給他看看吧!用事實堵住他的嘴!”白武認定,薩斯克作為世界排名第五的賭神,沒有順子或者大對子,是決不會梭哈的。

“白先生,這一場——這一場結束了。請你——請你再拿籌碼來,我立即和他開始第二場!”薩斯克搖搖晃晃地從椅子上站起來,朝白武喊道。

喊完,薩斯克將手中的那張紅桃a,明面朝上,放在了賭檯上。

“啊?!紅桃a?!都是散牌?!”

“這——黑桃a壓紅桃a?!”

“怎麼可能啊?薩斯克大師是世界著名賭神啊!”

“唉——薩斯克大師的運氣太差了呀!”

“不是運氣差,是他沒拿自己的錢賭,冒險求勝啊!”

“大哥,梭哈了,不知剛才白川給他們的籌碼是多少啊?”

“十隻——十隻黃金籌碼,就是——就是一千億米元啊!還有那一大堆白銀和紫銅籌碼啊!”

“啊——這——這可怎麼辦啊?!我的股份,照今天的市值算,有八十多億澳幣啊!”

“老五,閉嘴!”

“啊——啊——這還叫人怎麼活呀?!”

賭廳裡,亂成了一鍋粥。

趙海悠然自得地問白川道:“白部長,剛才我沒來得及數一數籌碼。你說說給我聽聽,這些籌碼,一共是多少啊?嗯,我說的是米元。”

白川呆在那裡,彷彿沒有聽到趙海的話。

趙海又朝美女荷官招招手,道:“嗨,美女,白部長身份高貴,不屑於幫我數這些籌碼。你來數一數吧!數完了,你拿一隻萬面值的紫銅籌碼作小費,算一千萬米元!”

“啊?!”美女荷官用手捂住嘴巴,怯怯地看向白武。

趙海仰靠在椅子上,對美女荷官笑道:“你不必看白老闆的臉色。這場賭局,沒有抽水,等兌現了籌碼後,我會按照人頭,發給在場的所有工作人員每人五百萬米元!”

“啊?!”

“啊?!”

“啊?!”

剛剛寂靜下來的賭廳,又亂了。那十幾個只是站在一邊觀戰的白金樓工作人員,都驚得叫了起來。他們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趙海,看著白武。

白武陰沉著臉站起來,盯著薩斯克,半天,才道:“薩斯克,你——你怎麼能犯這麼低階的錯誤啊?我和阿莫爾先生交情不淺,我們白家,也從來沒得罪過你啊!”

薩斯克皺了皺眉頭,道:“勝敗乃兵家常事,白先生,這一局——哼——”

白武瞅瞅那一堆籌碼,再瞅瞅趙海放在賭檯上的那張斯瑞國家銀行白金信用卡,搖了搖頭,道:“薩斯克,你回去吧!那五百萬酬勞金,我會匯到阿莫爾先生的賬戶上去的。”

薩斯克的臉,漲成了紫色,他哼道:“白先生,這個比爾,仗著白金信用卡,膽子比天都大!黑桃a——就一張黑桃a,他便敢——哼哼,下一局,我不會給他機會了!”

“白老闆,你如果換人,那下一場明天舉行吧!今天我和薩斯克大神鬥智鬥力,費腦不少,需要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