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影,迅速逝去。

“臥槽!這麼刺激啊?!勞資的初吻,竟然被人偷窺了?!”趙海的心裡,既興奮,又有些惱怒。

美好的時光,總是消逝得飛快,晶山的東方,魚肚白變成了一片緋紅,一輪紅日,呼之欲出。

趙海把王玉珍從岩石上抱了下來,戀戀不捨地鬆開了她。

牽著王玉珍的手,穿過岩石後的那片樹林時,趙海看到,一棵碗口粗的刺槐,齊根而斷,白森森的斷茬,觸目驚心。倒臥的樹冠,壓倒了一片灌木和野草。

趙海瞅著那棵斷樹,心裡驚詫不已:“這是剛才那個人弄斷的嗎?”

趙海的前世今生,都是在農村長大的,他深知。刺槐是一種十分堅硬的樹木。在三家村。是硬度僅次於白龍臘木和柞木的樹種。

要弄斷這麼一棵碗口粗的刺槐,那需要多大的力量和技巧啊?!

趙海想,只怕是龍行,如果用腳踢或者用肩膀去撞,也難以弄斷它吧?換作文化幫的那個練了十三年的八極崩大光頭,或許有點兒希望?

更讓趙海費解的是,那個人,為什麼要弄斷這棵無辜的刺槐呢?難道。他是高強?他偷看到自己和王玉珍親熱,由妒生恨,把這棵刺槐,當成了自己,用來洩憤?

趙海不由地想,如果弄斷這棵刺槐的人真的是高強,那就要好好調查調查他的底細,以便今後防備他!

他是王玉珍那個小組的組長,在接下來的野外生存訓練中,還要和王玉珍一起生活四天。軍訓結束後。他們更是要在一個班級住四年!

奶奶…的,勞資可不能掉以輕心啊!萬一王玉珍哪天吃了他的虧。勞資就是滅了他,也無法解恨呀!想起在王玉珍帳篷外發生的那一幕情景,趙海就滿心的不自在。

“乾坤兄,剛才在樹林裡偷看我和王玉珍的人,是不是那個高強啊?”趙海暗暗問乾坤圈道。

乾坤圈哼道:“我連個人影都沒看到,我哪裡會知道是誰啊?”

趙海苦笑道:“您老的神識,半徑都有五百米了,這才幾十步的距離,您老竟然沒看到那人,說出去,誰信啊?!”

“哼哼,看你剛才那個淫…蕩樣,我都沒好意思開啟神識!”乾坤圈道。

“啊?!撒謊!!乾坤兄純屬撒謊啊!!你沒開啟神識,怎麼能看到我和王玉珍在親嘴兒?!”趙海的臉,瞬間血紅。

“”乾坤圈啞口無言了。

見乾坤圈不再言語,趙海忽然意識到,今後要想做點兒男女間的私密事兒,還真有些不好意思呢!

趙海又問乾坤圈:“乾坤兄,那個高強在王玉珍的帳篷外掄棍子打我的時候,你沒看看他的武力值啊?”

“你認為我和你一樣?閒得蛋疼,去關注一個小小的螻蟻啊?”乾坤圈還像以往談論其他人類那樣,不屑地道。

“當然了,他在乾坤兄面前是個小小小螻蟻,可在王玉珍面前,卻是一座大大大山呀!乾坤兄,說真心話,我是怕他以後對王玉珍使壞呀!”趙海對乾坤圈說出了自己查問高強的目的。

“這個你不用怕,我看這個傻大個對王玉珍很好。你想想,他都能在深夜裡心甘情願為王玉珍站崗放哨,怎麼還會對她使壞呀?”乾坤圈肯定地道。

“乾坤兄,我——我怎麼和你說呢!你——你不懂人類嘛!”趙海真的不知該怎麼對乾坤圈解釋自己為何擔心了。

“我怎麼不懂人類啦?我主人伏靈和武小姐,難道就不是人類啦?哼哼,他就從來不怕有人欺負武小姐!”乾坤圈不服地道。

“臥槽!乾坤兄,求你了!別和我說他們!他們——他們都是我創造的!我——我不比你瞭解他們?!”趙海哭笑不得地道。

“你現在連你創造的宇空大世界都掌控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