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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根大辮子剪下來後，你給了理髮店啦？”

王玉珍看到趙海和趙向前在一起，本來就十分驚訝，再聽趙向前叫她什麼二嫂，便直接張大了嘴巴，呆在了那裡。

“小四，胡說八道什麼呀？！趕快過來！”趙向前的一聲二嫂，也是讓趙海老臉羞紅。

“二哥，你那麼兇幹什麼呀？我不過是想對比一下二嫂的哪個背影更美嘛！”趙向前漸漸地找到了和趙海共處的最佳感覺。

“趙海，你——你和他們在一起，都說了些什麼呀？！”王玉珍終於聽明白了趙向前嘴裡那個二嫂的意思，她嗔怪地瞪了趙海一眼，滿臉都是紅暈。

“啊——哈——我——那個——我那個——那個沒說什麼呀！”王玉珍的嬌羞嗔怪，把趙海看得神魂顛倒，口不成句了。

最後，還是孫小胖給兩人解了圍。孫小胖問到：“王玉珍，你怎麼捨得把大辮子剪了？”

王玉珍囁嚅著道：“我——我聽同學說，下個周就要軍訓了。軍訓時，男生——男生要剃光頭，女生要剪齊耳短髮。”

趙向前嚷嚷道：“男生剃光頭那是胡說八道！女生要剪短髮倒是真的。可——可二嫂你根本就不需要剪掉大辮子啊！只要我找教官說說，他們就會為你開特例的！”

趙向前倒不是吹牛逼，因為每年華京大學的新生軍訓，都是到華京軍區飛龍大隊的軍營裡進行，教官也都是飛龍大隊的官兵。趙向前的大伯趙東天現在擔任了飛龍大隊的大隊長，不用抬出他爺爺來，他說的話，那些教官也得老老實實地聽著。

“小四，辮子已經剪了，你就別說那些沒用的話了。”趙海收回心猿意馬，道，“玉珍，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們宿舍的老大張康。我們四個，現在是同一個宿舍！今天中午，大家一起出去吃個飯好嗎？”

王玉珍點點頭，羞澀地向張康打了聲招呼，然後，又看了趙向前幾眼。

趙向前人小鬼大地嘿嘿笑著道：“二嫂，我在二哥的巴掌拳頭教育下，已經改邪歸正了，希望你以後能把我當成小弟看待。”

“小四，你再二嫂二嫂地叫，我還要當眾扇你大耳刮子！”趙海假怒真喜地威脅趙向前道。

“走來！去晚了。就沒房間啦！”趙向前朝趙海翻翻小眼珠子，藉機轉身。帶頭朝校南大門走去。

路過食堂前，趙海一眼看到了於寧和梁小燕。她們倆正在朝食堂走去。

趙海問張康：“老大，那邊的兩位學姐幫過我們，我叫上她們一起吧？”

趙向前又搶先道：“叫上她們！叫上她們！！我也要當面好好感謝感謝她們呢！”

張康道：“老二，你請客，你說了算。”

“喂——於姐！梁姐！你們過來一下！”趙海大聲地喊了起來。

於寧和梁小燕跑過來，看看趙向前，再看看趙海，兩人像王玉珍那樣，發起愣來。

沒等趙海說什麼。趙向前便自己湊上去，對梁小燕道：“美麗的學姐，感謝你在我背後推了我一把，讓我抱住了我二哥趙海的大腿！”

趙向前變化得這麼快，於寧和梁小燕在驚詫之後，也只能用他是個小孩子來解釋了。

於寧為人落落大方，不計小節，聽趙海說請她和梁小燕吃飯，她只客氣了一句：“哎呀趙海。我還沒來得及回請你呢，你就又請我們了，這多不好意思啊！”

四男三女，隊伍也算浩浩蕩蕩。順著校園的那條南北林蔭路，走向華京大學南大門。

——

靠近華京大學南大門的文化飯店，規模比王玉龍的白龍飯店還小。上下兩層的小樓。一層大堂裡，只有十幾張小長桌。

趙海他們進去的時候。那十幾張小長桌，還空閒著三、五張。趙海正要招呼大家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