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趙東山將詢問的目光轉向自己,楊偉向他解釋說:“趙導,事情的大體經過,和向前的媽媽說的差不多。只是——只是那個被打的男生,到現在還躺在校醫院裡。”

“啊?!那孩子受傷嚴重嗎?都傷了哪裡?”趙東山愣了一下,問到。

楊偉道:“表面上看,好像沒有受傷,可他現在,時而昏迷,時而清醒。醫生初步診斷為昏厥性腦震盪。”

“東山,我聽小向前說過。他們就是踢打了他幾下,他怎麼會腦震盪呢?明明是在訛詐我們嘛!還有,他打得小向前的手腕和鼻子都受了傷,我要等他上門來道歉呢!”肖海海插話道。

“閉嘴!要人家來道歉?虧你說得出口!東山,你準備一下,等向前回來,你和小肖先帶著他,跟著楊校長,到華京大學校醫院去看看那孩子。”趙珏武吩咐趙東山道。

聽趙珏武如此說,楊偉立即跟著道:“好!這樣最好!趙主席嚴於律己,寬宏大量,給我們的家庭教育,樹立了一個好榜樣!”

剛才楊偉還怕趙珏武不問青紅皂白,像肖海海那樣,倒過來,逼著自己帶趙海來趙家賠禮道歉,沒想到,他先提出去給趙海道歉!

來趙家的目的達到了,楊偉的心情,終於放鬆了下來。

肖海海瞄瞄趙珏武的臉色,嘴巴張了兩張,最終,沒有說什麼。

四個人坐在客廳裡,等趙向前回來。

門鈴響起,趙家又來了兩位客人。他們都是七十歲左右,一個胖,一個瘦。

胖子穿著綠軍裝,是掛著大將銜的華國人民軍軍部部長馬一刀。瘦子穿著警服,是掛著總警監銜的華國公安部部長呂青。

一進門,馬一刀和呂青看到楊偉,都直愣愣地站在了那裡。待楊偉恭敬地向他們打了招呼後,他們才有些尷尬地齊聲說:“啊,楊校長,您也來了。”

兩個權高位重的老者對楊偉用上了尊稱,這使得楊偉有些惶惑也有些心喜。惶惑是因為不好意思,心喜是覺著今天要辦的事情,兆頭不錯。

馬一刀是馬大虎的爺爺,呂青是呂丕奇的爺爺,這兩個人,同時來到趙家,並且,見了自己很客氣,這說明了什麼?說明了他們想放低姿態,解決孫子參入打人的事件啊!

鄭潔不但抓住趙向前不放手,而且還抓住馬大虎和跑掉的那十幾個小崽子不放,這確實讓楊偉頭疼欲裂。

楊偉正在那裡暗暗高興,只聽馬一刀對趙珏武說:“趙帥,我們朝你辦公室打過電話,秘書說,你回家了。在一個園子裡住著,離得近,我們倆就結伴過來了。”

呂青說:“趙主席,你給拿個主意吧!”

趙珏武疑惑地看著他們倆,問到:“怎麼回事?你們這是——?”

馬一刀有些驚訝,問趙珏武:“趙帥,你不知道?楊校長還沒對你說?”

“楊校長和我說什麼?他來我家,是因為向前那個小兔崽子在學校裡惹了事兒。”趙珏武道。

馬一刀道:“唉!就是這件事啊!我那個不成器的孫子馬大虎和呂部長的孫子,都去華京大學幫著向前打了人啊!今天下午,呂部長找到我,我才知道的。”

“小肖,園子裡都有哪幾個小兔崽子去華京大學打人了?你說說清楚!”趙珏武朝肖海海喝道。

肖海海垂著頭,小聲道:“爸,我——我也不知道。我——我沒問小向前。我和小劉去華京大學保安處領小向前時,只在那裡看到馬大虎一個。”

趙珏武嘆了口氣,對馬一刀和呂青說:“這件事我剛才已經和楊校長談過了。事情都是由向前引起的,等會兒他回來,我要東山和小肖先帶著他,去華京大學校醫院看望一下被打的孩子。你們倆只管放心,我會處理好這件事的。”

呂青看了看楊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