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柔也跟著白武跳了起來,她抓住白武的胳膊,使勁地搖晃著說:“爺爺,爺爺!誰叫你抓他來喂老虎啦?你——你把他抓來代替王子,讓我整天騎著他,在澳戶的大街上溜圈兒吧!”

白武在巨大的鐵絲籠前來回走了幾步後,長長地喘了一口氣,朝門口喊道:“來人啊!”

白金樓十八層的門,輕輕地被推開,一個面容枯瘦的白髮老者,探進頭來,輕聲問道:“老爺——”

“黎伯,你吩咐人,把白帆、葉寒、梁益輝叫來!”白武吩咐那老者道。

“是!老爺!”黎伯答應著,縮回頭去,將門又輕輕地帶上了。

只一會兒,黎伯又推開了十八樓的門,探頭進來,朝白武道:“老爺,葉寒要見您!”

白武疑惑地道:“嗯?他怎麼不請自到了?黎伯,讓他進來吧!繼續去安排人,把白帆和梁益輝帶來。”

“是,老爺!”黎伯再次縮回頭去,順手帶上了十八樓的門。

葉寒一臉灰色,步履踉蹌地走了進來。尚未走到白武的面前,他就深深地彎下腰去,恭聲道:“董事長好!”

“葉總監,有什麼事情嗎?”白武重新躺在竹躺椅上,歪著頭,問肅立在一邊的葉寒。

“董事長,我想請求您特批一個人進白金樓。”葉寒低垂著頭道。

“特批人進白金樓?為什麼?”

“我想和他在白金樓裡賭一場!”

“賭?外面有五個貴賓廳,還不夠你們賭的?”

“他要和我賭無上限!”

“無上限?!誰?誰想和你賭無上限??!!”

“董事長,這個人您不認識,也沒聽說過!”

“——”

“他叫比爾·巴菲特,是米國人。”

“爺爺,就是他!我和你說的那個傢伙,就是他!”白柔猛地叫了起來。

白武盯著葉寒道:“這麼說,小柔回來後,你和他繼續玩梭哈,是賭輸了?”

“我懷疑他和荷官聯手出千了!”葉寒低著頭道。

“出千?和我們的荷官聯手出千?”白武問到。

葉寒抬起頭來,猶豫了一下,說:“這個——董事長,今天晚上的臨時荷官是一個叫宋英的女人。宋英過去在響水湖娛樂場當過荷官,後來升職到響水湖大酒店當了客房部經理。她和那個比爾關係不尋常。”

“嗯?這可能嗎?那小子不是今天剛到大澳娛樂嗎?那個什麼宋英,她和這個米國小子過去就認識嗎?出千?你有證據嗎?”白武有點不相信。

“董事長——在梭哈遊戲中,如果荷官不幫忙出千,沒人能記住所有的牌!可他,每一局的牌都算得很準。這不可能啊!錯非他能透視!而我們的撲克牌,都是經過特殊處理的啊!董事長,我——”

白武打斷了葉寒的話:“你等會兒再說吧。我已經安排人去叫白帆和梁益輝了,等他們倆來了之後,你們和白柔好好把今天下午和今天晚上的事兒說一說。”

“董事長,那我和他的無上限賭約——?”葉寒小心地問到。

“這個,也等他們倆來了之後,再做決定吧。葉寒,米國維加斯的豪斯住幾天就會來澳戶。在和維加斯代表團的對決中,你將是大澳娛樂的主要選手,我不希望在這之前,你出什麼事情。”白武道。

“董事長儘管放心,我不會出事情的!今天晚上,也是我麻痺大意,被他說的不懂梭哈的話迷惑了。還有,我可以把他當成和豪斯對賭之前的陪練,拿他來熱熱身。”葉寒一反惟命是從的樣子,和白武理論起來。

白武的眉毛輕輕抖動了幾下,他盯著葉寒的眼睛,沉聲問道:“你真想和那個憑空冒出來的小子賭一場無上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