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就算我這輩子永遠也不能修真,可放件修真器物在手裡,也不礙事啊!嘿嘿,說不定以後有機會遇到別的修真人,賣給他們,還能得一筆大錢呢!”

“可你現在怎麼拿走它啊?咱們出去後,要是被白家的巡邏隊和暗哨看見一件白袍在空中飛,那還不雞飛狗跳追到底啊?”

“嗯——這是個問題!——哎,乾坤兄,有辦法啦!我可以把它藏在白柔的房間裡,以後再找機會來拿它。”

趙海拿著黎伯的白袍,乾坤圈指揮著他在暗道裡爬啊爬,不斷地探測著。最終,乾坤圈確定,白柔屋子裡的水靈氣,來之於響水湖湖底。

那些水靈氣,不定哪天,會在夜間十二點後,順著這條白家老祖宗帶人開挖的暗道,湧到那個大地下室,然後,再從地下室出口處滲出來。

對從湖底汩汩而來的水靈氣,乾坤圈有些戀戀不捨,趙海爬回白柔客廳下面的地下室後,它還讓趙海在裡面坐了坐,以便它吸納一些。

天快亮了,趙海擔心龍行發現他不在房間裡,會到處找他,也擔心白柔早早起床,看到客廳裡的凌亂景象,便不顧乾坤圈要再待一會兒的請求,順著臺階,鑽出了地下室。

蓋上木地板,將地毯鋪好,把茶几和沙發搬回原來的地方,趙海開始藉著晨光,尋找可以藏起黎伯那件白袍的地方。

白柔的臥室是不敢進去亂找的,趙海只能在客廳裡轉。轉來轉去,也沒找到合適的地方。

最後,只好重新掀起地下室入口處的那塊地板,將它旁邊的一塊長方形地板拆下來,把白袍鋪到龍骨上,再裝好地板。

看看沒什麼明顯的破綻,趙海鋪上地毯,走進白柔的臥室,準備從視窗翻出去。

進門,轉身,趙海又一次呆住了!

全身赤-裸的白柔,正站在窗前,面朝外,背朝裡,雙臂平伸,仰著頭在看天上的星星!

只聽她喃喃低語:“我恨你——我恨你——天上的星星都可以作證——我有多麼恨你——我——我恨不得把你抱在懷裡,狠狠地咬你一口——”

豐腴的大腿、圓潤的臀,盈盈一握的腰,線條流暢的肩,纖細的後頸——瞅著白柔的背影,聽著她那一聲聲我恨你的喃喃自語,趙海胯下的本本,再次昂首而立!

一股要抱住白柔的腰,將她壓在窗臺上圈圈又叉叉的衝動,噴薄而出,勢不可擋!

出,出不去!上,不能上!眼見著天就要亮了,趙海無計可施,赤身裸-體地呆在白柔的背後,哭的心都有了!尼瑪,乾坤兄,你不能這麼害我啊!

白柔就那樣一動不動地佇立在窗前,遮住了本來敞開的窗戶。

救我!救我!!各路大神,快來救救我!!!趙海的身子不斷地顫抖著。

“深呼吸!清心寡慾!!靜等機會!!!”乾坤圈提醒著趙海。

趙海閉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徐徐吐出,背誦起前世喜歡的一些詩詞來——

在前世,趙海一遇到什麼讓自己衝動的事情,就愛用背誦熟悉的詩詞來安撫自己,這一招,曾屢試不爽——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

聘聘嫋嫋十三餘,豆蔻梢頭二月初——

春風十里揚州路,捲上珠簾總不如——

蒹葭蒼蒼,白露為霜。所謂伊人,在水一方。溯洄從之,道阻且長;溯游從之,宛在水中央——

蒹葭萋萋,白露未晞。所謂伊人,在水之湄。溯洄從之,道阻且躋;溯游從之,宛在水中坻——

蒹葭采采,白露未已。所謂伊人,在水之涘。溯洄從之,道阻且右;溯游從之,宛在水中沚。

······

王菲牽著王玉珍的手,王玉珍拉著趙河的胳膊,三女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