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我不可能一輩子照顧她,我的時間怕是不多了。”

傷感,莫名的傷感。從小就是孤兒,在福利院長大,如今他也離開了,也許學校的出國留學是一條去路吧!

溪颺,今天是我二十四歲生日,我會記住,永遠記住這一天!你給我的痛,我會用一輩子去銘記,我要好好的活下去,而且還會活的比誰都好,這就是我,景萱。

機場

“飛往倫敦的飛機即將起飛,請沒有登機的乘客馬上登機。”

沒有來,飛機馬上就要起飛了,但是他卻沒有來。可笑,究竟還在等什麼?

景萱無奈的笑了,猶豫著,終於登上了飛機。殊不知,機場的角落,有一雙眼睛正隨著她的身影移動。

“如果太痛苦的話,就遺忘吧!我怕你累,等你回來的時候見到的興許就是我的墓碑了,萱兒,我的苦心,希望你能明白,也希望,你不要怪我。”

憂鬱的眼神讓人心疼,齊月拉著溪颺給了他一記安慰的眼神。飛機緩緩的起飛了。帶走了所有的,記憶,以及愛。

“現在為您插播一條新聞,今天下午1:00從深圳飛往倫敦的航班不幸在起飛途中出現事故,傷亡人數暫時不明,所有受傷乘客已經送往當地醫院急救。”

溪颺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愣了一下,匆忙穿衣趕到當地的醫院,不敢有一絲耽擱,只期盼著這次的傷亡人員中沒有景萱。

“護士小姐,請問今天下午送來的傷患中有沒有一位小姐叫景萱的?”

護士拿出資料細細的看著。

“哦,有,下午飛機事故送來的,情況不樂觀,搶救了一下午,已經成為植物人了,請問你是她的?”

聽到景萱已經成了植物人的噩耗,溪颺一下子跌坐在地上,也不管不顧護士的問話。

“都怪我,如果不是我,她就不會出國,那樣即使傷心,也不至於變成這個樣子,是我害了她。”

溪颺不停的抽打自己,好像所有的一切都是他造成的。齊月匆匆趕來就看到了這一幕,急忙上前扶起溪颺。

“溪颺,不要這樣,至少她還活著,你一定要振作啊。這樣吧,我們把她接回去,一起照顧她,我們的誠心一定能讓她好轉的。”

聽了齊月的話,溪颺好像冷靜了不少,但是臉色還是蒼白的嚇人。

“我們進去看看她吧。”

齊月拉著溪颺進了病房。看著病床上躺著的人,蒼白的臉映襯著景萱美麗的容顏,讓人心疼,溪颺的自責頓時湧上來,眼淚也一點一點的落在景萱的枕邊……

疼,劇烈的疼,好像有人在召喚,分不清是誰。好像是在叫景萱,又好像是在叫靛琳…

“醒了,醒了,老爺,夫人小姐終於醒了。”

睜開眼睛,床邊站著一對中年夫婦和一個貌似丫鬟樣子的小女孩,古色古香的房屋讓她覺得陌生。

環顧了房間,沒有半點關於這裡的記憶,頭越來越疼。看著他們關切的眼神,她終於忍不住開了口。

“你們是誰?我,又是誰?”

一旁的婦人剛展開的眉頭卻又皺了起來。

“老爺,這可怎麼是好啊?剛醒來,就不認識人了。”

說著,竟又拿起手絹抽泣起來。

“醒了就好,也許是傷到哪裡了,讓大夫看看吧。”

不一會,一個小廝帶著一箇中年的大夫走進來。

“大夫,快,快看看我的女兒。”

婦人急忙讓開了床邊。大夫把了脈,又慢慢的把女子手掖進被子裡。

“夫人不必擔憂,貴小姐吉人天相,已無大礙,只是傷了頭部,有血塊淤積才會導致失憶,與身體無礙。”

聽大夫這麼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