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我不會有任何隱瞞的。”

聽到這個小子淒厲的哀求,利奇頓時有些心軟,不過就在這個時候,一陣腳步聲響起,他帶回來的那些女孩全都跑了過來。

她們的身上多少都有些傷痕,衣服也明顯被撕破過。

“這是怎麼一回事?”

利奇剛剛軟下來的心頓時又變得如同岩石一般堅硬。

回答他的是女孩們的哭泣。

“嗚……嗚……你總算是來了,我們差一點……差一點……”

“這幾天我們被這些流氓欺負慘了,那天要不是巡邏隊經過,我們恐怕都已經被這些壞傢伙姦汙了。”

“他們不止兩個人,還有好幾個,裡面有一個人是軍官。”

女孩們七嘴八舌將最近幾天發生的事,向利奇傾訴一番。

利奇這才知道,當初他收拾城裡流氓的時候,並沒有完全收拾乾淨,有不少傢伙被軍隊徵召而躲過了一劫。

轉過頭,他抓起身邊小流氓的頭髮,在牆壁上猛地撞了幾下,這才問道:“你告訴我,待在軍隊裡面的人怎麼可能四處亂跑?”

這小子帶著哭腔,指了指角落裡面嗷嗷慘叫的預備役士兵說道:“我不知道,我只是一個跑腿送信的,他們只是讓我盯著這裡。”

利奇轉身朝著另外那個三十多歲的傢伙而去。

此人年紀稍大一些,骨頭自然也硬得多,居然對利奇怒目而視。

利奇不喜歡這種眼神,當初拿著針筒將藥注射進他體內的傢伙也有一雙類似的眼睛。

同樣抓起那個人的頭髮,利奇把那個人拖到了一棟空房子的門前,他一把抓起那個人的手,掰開他的一根手指,塞進了門軸的縫隙之中。

那個人無比驚恐看著他的手指,小孩就是用這種辦法夾碎核桃這類堅果的,只要門一關,他的手指就會像核桃一樣被夾得粉碎。

他極力想把手指抽回來,可惜利奇的手就像是鐵鑄的一樣紋絲不動。

利奇也合上了這個人的下巴,讓他意想不到的是,這個傢伙居然大聲喊叫起來:“殺人啦,殺人啦,救命啊……啊……啊……”

喊叫變成了哭號,對於這樣不識時務的傢伙,利奇沒有絲毫憐憫,他把夾扁的那根手指從門軸裡面拿出來,然後又塞了一根進去。

“啊……別……別……饒了我吧……我什麼都說……啊……啊。”

利奇並不打算聽這個傢伙說些什麼,他把夾扁了的第二根手指再度拿了出來,又塞了第三根進去。

“好了,你現在可以說了,我希望你能夠繼續撒謊,這樣我就可以拿你一根根手指夾著玩,我喜歡這種遊戲。”

利奇平淡地說道。

那個人不是傻瓜,當然知道應該怎麼選擇,於是他便一五一十地全都招了。

情況其實很簡單,流氓比普通人敢拼敢殺,如果再有一幫手下在同一個軍營裡面,為首的傢伙就很容易就出人頭地。

女孩們剛才所說的軍官就是這樣一個流氓小頭目,他剛剛進入預備役軍團的時候還比較老實,當了軍官之後,看到城裡以前那些流氓頭目一個個都消失了,所以這個傢伙自信心膨脹,開始又動了歪念頭。

不過那個傢伙也算謹慎,大的動作不敢有,只讓手底下的人幹些偷偷摸摸的勾當,除此之外就是玩玩女人。

對付這樣的垃圾利奇當然是輕而易舉,跑到大街上喊了一隊憲兵過來,他隨手就將兩個傢伙扔給了那些憲兵。

詢問、盤查只花了一個小時的時間,因為現在局勢緊張,所以一切手續從簡,另外一部分原因也是因為有利奇這個見習騎士在。

那些憲兵可不是利奇的父母,只看了一眼利奇的制服就立刻明白了他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