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對潘陽嘀咕道,“這麼多錢,這麼多錢我放哪兒好呢,要是被人偷了。。。”

說話間,不等潘陽回應她,她突然想到了什麼,起身去了廚房,不一會兒折身回來,手上多了個瓦罐。

“我把錢塞在這破罐子裡,堵上罐口,就放在我們床頭底下,任誰也不會想到錢能被隨便放在這個破罐子裡。”

張學蘭越想越得意,彎腰把破罐子放到了床底下。

她又有點不放心,問潘陽,“會不會被老鼠惦記上?”

潘陽窩在被筒裡一陣無語,半響才道,“你都堵上罐口了,老鼠有心也無力啊。”

話雖如此,張學蘭還是不放心,抹黑在床下一陣翻騰,不知道從哪摸出潘陽許久未穿的破小褂,其實還能再穿的,可想到老鼠。。。張學蘭咬咬牙,把小褂子裹在破罐子外邊,塞在床下,這才摸上床消停了下來。

“你哪來得這些錢?”

黑暗中張學蘭睜眼並無睡意,腦子裡一會想到潘陽今天拎回來的肉,一會想到西頭間雞籠裡的兩隻野雞,一會又想到床底下的一百塊錢,終是翻了個身面朝潘陽,問她到底是怎麼回事。這一天過得太不真實了,回想起來感覺像是在做夢一樣。

潘陽這個時候都快睡著了,她裹緊了身上的被子,含含糊糊道,“女人家,別打聽這麼多問題,給你錢你花就成了。”

張學蘭猶疑道,“你真沒幹犯法的事?”

潘陽閉著眼道,“要是真幹犯法的事,我就回不來了,放心,就是捯飭了點小買賣掙來的錢,你嘴巴關緊點,出了門可別跟人說。”

潘陽一下就戳中了張學蘭的g點,自己男人突然掙這麼多錢,別的不說,就潘廣臣他老孃,張學蘭準備明天去他家炫耀一番來著。

如今被潘陽這麼一提醒,張學蘭偃旗息鼓了,捯飭小買賣那就是投機倒把,給人知道了那是要帶進去勞改教育的,想到這兒,張學蘭驚了一聲冷汗,她可不想她男人給帶到大隊裡關著。

“放心,我絕對不說。”張學蘭保證道。

潘陽唔了一聲,想到家裡的小蘿蔔頭,又道,“還有小告,你注意點他,小孩子無心,最容易在外頭說出去。”

張學蘭恍然,“這個好辦,明天我想個法子跟那孩子說。”

潘陽滿意地嗯了一聲,翻個身背對張學蘭,這麼多天睡在外頭,擔驚受怕的,現在可算能睡個好覺了。

哪知道她剛翻過身去,後背就給張學蘭抱住了,她塞的嚴嚴實實的被子也被張學蘭從後頭掀開,藉著張學蘭滾燙的胸貼了上來,胸前軟軟的兩坨緊貼在潘陽後背,還在上面蹭了蹭。

“兆科,你自己算算你都多久沒要我了,你就不想嗎?”

四下寂靜的夜晚,張學蘭趴在她耳邊,聲音低低的,帶了點不滿,更是哀怨到不行。

原本潘陽是極困的,這下倒好,被驚的睡意全無,外加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蜷縮在被子裡,一動不動,生怕張學蘭獸性大發,撲過來不容她拒絕。

“兆科。。。兆科,你睡了嗎?”

張學蘭低低的喊她。

潘陽想裝死來著,可張學蘭的手已經作惡的往她褲子裡摸了。。。

快要摸到時,被潘陽一把按住了手。

裝死不行了,潘陽把張學蘭的手拿上來,放回原處,嘆了口氣,無奈對她道,“你知道這幾天我在外頭吃了多少苦嗎?飯捨不得吃,招待所捨不得住,天一黑就摸到橋洞裡蜷一夜,還生怕遇上歹人,好容易回來了想睡個安身覺,你還來折騰我,唉。。。”

說到最後,潘陽又重重的嘆了口氣。

聞言,張學蘭面上訕訕的,手縮了回去,聽潘陽說她在縣城裡怎麼過的,一陣心疼,忙對潘陽道,“那你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