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裡流露出淡淡的委屈,“你至少也為我考慮考慮啊。”

眼瞅著張學蘭紅了眼眶子,潘陽有些手足無措了起來,如果不是她佔著她爺爺的身體,她奶奶也不會有這樣一副得不到幸福的怨婦面孔了。

憑良心說她挺對不起她奶奶的,潘陽咬咬牙,端著碗抿了一口,隨後一股子說不上來的味道瀰漫到整個口腔。

張學蘭道,“這麼大人了,還怕喝藥苦?屏住氣,一口灌下去得了。”

潘陽也是豁出去了,抱著早死早超生的心態,猛地喝了下去,把碗底子遞給了張學蘭。

張學蘭又推回去放到她面前,指著碗裡剩下的不明物體,叮囑道,“二麻子說了,螞蟻也要吃下去才有效。”

喝螞蟻湯就算了,還要吃螞蟻,二麻子咋不讓她吃。屎去呢!

這回潘陽死活不幹了,道,“二麻子懂個屁,他要是真會看男人的病,他怎麼不把自己看好,四十好幾的人了,連個下一代都沒有!”

張學蘭嗔道,“那是二麻子他女人肚子不爭氣,管二麻子什麼事兒!”

潘陽呵呵笑,“對,不管他的事兒,他頭一個女人跟他五年沒生,離婚再找男人之後,那女人第二年就生了個大胖小子,二麻子呢?女人都娶第二個了,生了嗎?”

張學蘭一聽潘陽這麼說,她也猶豫了,畢竟二麻子不過是個赤腳醫生,而且她男人說的是,二麻子連自己都看不好,還給別人看什麼男科。

潘陽見她奶奶臉上有鬆動的跡象,再接再厲道,“我們要看也得賺足了錢去正規醫院看,吃個螞蟻算什麼事兒,萬一再把我吃壞了咋整。”

再沒有什麼比張學蘭她男人的健康更重要的事了,張學蘭忙收了碗筷道,“不吃了,不吃了。”

潘陽長吁了口氣,抱怨道,“看你,我都累一天了,還拿這事煩我,快燒點洗腳水,洗洗睡了。”

掙錢的男人功勞最大,張學蘭忙不迭去燒洗腳水,潘陽洗了臉腳之後總算能舒舒服服的躺在自家床上了。

張學蘭早就洗過了,見潘陽睡下,她收拾了廚房之後也跟著躺下,她心裡存著事,翻來覆去睡不著,黑暗中翻了個身體面向潘陽,輕輕叫了潘陽一聲。

潘陽從縣城走回來累得半死,躺床上就睡著了,自然不會回應張學蘭。

張學蘭連叫了幾聲,猶豫了下,手輕輕地探入潘陽被筒裡,熟門熟路的往下摸,終於隔著秋褲摸到了潘陽那東西,此刻軟噠噠的躺在那裡,沒一點精神。

張學蘭試探著捏了幾下,還是沒反應。

張學蘭忍不住嘆了口氣,終是收回了手,也不知道啥時候才能好,真是愁人啊。

第二天早上,潘陽睡得迷迷糊糊中,感覺有人在摸自己。

嗯?摸自己?!

潘陽一個激靈,立馬睜開了眼睛,同時伸手按住了在自己褲。襠那裡作怪的手,無語的把那隻手從自己褲。襠裡拿出來。

被抓了個現形,張學蘭非但沒有感到難堪,還驚喜道,“兆科,你那裡可以用了?”

潘陽仰天長嘆了一聲,“是尿憋的,尿漲的懂嗎?”

說完,不等張學蘭反應,潘陽立刻掀開被子下床,出去釋□□意之後再回來,潘陽注意到張學蘭盯著她褲。襠看了看,見原本鼓鼓的地方果然癟了下去,眼中的神彩頓時暗淡了。

潘陽只當看不見,語重心長的對張學蘭道,“這種事不能心急知道嗎,畢竟我的年齡也到了,又不是二十來歲的小夥子。”

張學蘭還能怎麼說,悶悶的應了一聲,再也睡不著,索性穿衣下床給全家人做早飯。

潘陽在床上躺了會也跟著起床,她突然想起來,昨晚好像忘記把雞蛋給張學蘭,四周看了下,家裡老的小的都還沒有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