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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該如何是好?”
顧苒卻早被能獨自出門,便是去了外祖母家後,外祖母與舅舅舅母也不會拘著自己,而且祁氏族中與自己年齡相當的女孩兒少說也有十幾個,哪像顧氏人口凋零,與自己五服以內還說得來的同齡人就大姐姐四妹妹兩個,偏她兩個還要管著她,此番自己終於可以暫時解脫了的念頭佔據了整個思想,急急說道:“就算爹爹不好以權謀私,我們家的護衛難道都是吃素的不成,必定不會有事的,娘您就只管放心罷,您就讓我去罷,素日總說我不懂事不知道為您分憂,如今我要為您分憂,您偏又不肯了,以後您可再別這樣說我了!”
好說歹說,總算說得祁夫人勉強同意了:“好罷,我就信你這一回,一路上你可得給我老老實實的,去了外祖母家,也要聽外祖母和舅舅舅母們的話,進了臘月,我立刻打發人去接你……”
絮絮叨叨的叮囑了顧苒半晌,顧苒哪裡耐煩聽這些,恩恩啊啊的胡亂應了一通,便急著回去收拾箱籠去了。
祁夫人卻終究不放心,待晚間顧準回來後,到底還是要求顧準派了四個金吾衛屆時護送顧苒去天津衛,當然也不敢告訴顧準自己此番打發顧苒去天津衛的真正原因,只說是祁老太太病了。
於是三日後,顧苒便帶著自己的貼身媽媽和丫鬟,由兩個管事並十來個護衛護送著,坐車一路往天津衛去了。
顧蘊與祁夫人方雙雙鬆了一口氣,至少短時間內,她們不必再擔心顧苒會做出什麼糊塗事兒了。
祁夫人遂將精力大半都投入到了顧芷的親事上,經過多番對比後,將顧芷許給了河北衛副指揮使的次子,雖門第不及顯陽侯府,那次子本身也只是個末流的總旗,但顧芷進門後卻是嫡子媳婦,夫婿靠著父兄的蔭庇母親的疼愛,將來混個千戶乃至僉事同知之類的中級官位,分一份不薄的家產也不是難事;且河北衛離盛京城也就十來日光景,顧芷受了小委屈且不說,若她真受了什麼大委屈,孃家人也不好不管。
顯然祁夫人雖惱了顧芷,到底不是真正心狠之人,還是做不出真將顧芷胡亂許個金玉其表敗絮其中的人家,讓她將來連哭都找不到地兒哭之事。
只是這門讓顧蘊都說雖稱不上太好,卻也絕不壞,若是放到別人家庶女頭上,定會讓其喜之不迭的親事,顧芷作為當事人卻並不滿意,自知道祁夫人將她許給了這樣一戶人家後,她便開始不吃不喝了,大有以絕食之舉逼得祁夫人收回成命之事。
祁夫人怒極反笑,顧不得其時顧菁與顧蘊還在,便冷笑著與金嬤嬤嘆道:“看來我終究還是太善良了,別人才會把我的善良當做她囂張的資本!”
當下也懶得再管顧芷了,待顧準晚間回來後,便把事情回了顧準,讓顧準自己定奪去,說到底顧芷敢這樣作妖,不就是仗著是侯爺的親生骨肉,她這個做嫡母的輕易動不得她嗎?
而顧準既疼愛孩子,不論嫡出庶出都疼愛,顧芷這門親事在放定以前,祁夫人自然也是回過他的,他若不說好,祁夫人怎麼可能自作主張就將親事定下?當時他還曾暗暗感嘆,自己這個妻子果然是娶對了的,哪怕再生氣再惱怒,她也有自己的底線。
卻沒想到,顧芷竟是這個態度,這不僅僅是在打祁夫人這個嫡母的臉,更是在打他這個做父親的臉,叫顧準怎能不勃然大怒?立時便去了一趟顧芷的院子,問顧芷到底想怎麼樣,從來婚姻大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難道她還想自己的親事自己說了算不成?
顧芷見了父親,倒也不敢一味說祁夫人的不是,只說自己不想離父母親人離得太遠,還有宋姨娘,她本就只有自己這一個依靠,將來自己再嫁去了千里之外,宋姨娘可該靠哪一個去?
求顧準好歹看在父女一場的份兒上,替她退了這門親事,另外再在盛京城內擇一戶人家,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