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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忍又何妨。
郝靚走過去接過桔子一把塞進嘴裡,把嘴巴撐得像個包子,略嚼了嚼就嚥下去,酸甜的桔汁從喉嚨滑到胃裡,讓她連腦子都清醒了不少,坐在單勇的面前和他面對面,郝靚開口之後發現自己嗓子仍是嘶啞不堪,不過她還是堅持問了出來:“到底誰傷了我爸!”
這個倔強的孩子!她用的是“傷”,還是不肯接受現實嗎?單勇心裡感嘆著,面上卻不動聲色,從身旁的一個檔案袋裡抽出幾張紙:“嚴格說來你還未成年,不能把這些材料給你看,不過你是郝敬的直系親屬,而且我相信你能理智地看待這件事,所以,現在我是把你當做大人來看的。”單勇先送了她一頂高帽子。
郝靚不去想是不是所有的案子都會由市長大人親自插手,甚至代替警官和當事人家屬交涉,她只是迫不及待地從單勇手裡搶過那份資料。
那薄薄的幾張紙被郝靚攥在手上,越攥越緊,直到她骨節泛白,才哆嗦著嘴唇叫道:“我不信!我爸他和那個女人根本沒什麼,她的什麼狗屁同鄉為什麼要殺我爸?”
單勇不回答她的問題,而是遞給她一張照片:“你認識這個人?”
郝靚接過來後,第一眼就確定自己見過照片上的女孩,她的記憶力向來很好,一剎那的思索過後,她的心臟再次砰砰地劇烈跳動起來:“這個人我認識,她和於自強一起吃過飯。”就是法國餐廳那次,郝靚的腦袋高速運轉,從於自強被發現後的尷尬,到他刻意阻止她們的照面,還有父親近來在學校發生的種種倒黴事,一切呼之欲出,郝靚又想尖叫了。
單勇阻止了她,他的話讓郝靚愣在當場。
“法醫鑑定報告出來了,你父親,李冰,還有這個女孩江秀,她是C大歷史系你父親的學生,三者都死在現場,死因都是被同一件利器所傷,傷人者就是江秀的同鄉,此人已經認罪,經過警方判斷,他的確就是唯一的兇手。”
郝靚後來得知了案情的主要經過。原來江秀的同鄉王兵和江秀一起長大,之前在C城擺水果攤做生意,據他自己說江秀答應嫁給他,所以這些年來江秀上大學的學費和生活費都是他出錢,原打算等江秀一畢業就結婚的,沒想到卻從另一個也在C大讀書的同鄉那裡得知,江秀竟然勾搭上了自己的教授,還打算給他生孩子。
王兵經過多日的跟蹤調查,終於弄清楚了是哪個教授,還得知該教授給了江秀一筆錢,某天他潛伏進了江秀在外面租住的房子附近,偷聽到了江秀的電話,得知她要和那教授約著見面,因為教授又答應給她一筆錢。
王兵看著江秀鼓起的肚子萬念俱灰,決定鋌而走險給這狗男女來個狠的教訓,於是把一把西瓜刀藏在身上,事先埋伏在約見的地方,出乎他預料的是,教授居然是和妻子一同前來的,並由他的妻子出面遞給江秀一個鼓鼓的信封。
突然意識到教授可能不會和江秀在一起,王兵心裡又燃起了希望,他反而開始為江秀不值,認為她受到了“欺負”,立刻衝出來站到大家面前,給江秀撐腰,罵教授敢做不敢當,欺負他未婚妻,並且說著就要動手教訓一下這個禽獸不如的教授。
他本來以為自己威風凜凜地幫著江秀出了氣,江秀肯定會感激他。他從小就喜歡江秀,兩人這麼多年來感情一直很好,就差領結婚證了,江秀雖然懷了別人的孩子,她想打掉就打掉,不想打生下來他也不會嫌棄她的,兩人還是會好好過日子。
沒想到江秀從他一出現就像活見了鬼,接著他一開口,她更是又踢又打又罵地讓他滾,王兵被打的怒向膽邊生,惡從心頭起,心想這婆娘好不犯賤,自己真心一片被她當狗屎,玩完了又甩了她的人,她倒當成個寶,還不就是看在錢的份上嗎?想到這裡他就去搶江秀手裡的信封,江秀哪裡肯給他,連他亮出西瓜刀來也沒當回事兒,她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