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你張隊長竟然拿來了,不收就是不給你面子,那兄弟就笑納了。”張爾倫瞟了他一眼說道:“少來,一個子都不給你,你還得管老子吃好喝好了!這錢是大帥中午給的,說是讓過年得時候賞手下用的。”白永貴咂咂嘴說道:“你的這位老闆對你真沒說的,是個好人!”張爾倫點點頭說道:“那是,在這蓋天縣那個不說我家潘爺是仁義之人!”白永貴也附和道:“這到不假,我雖到這蓋天的時間不長,可關於潘爺的傳聞還真沒少聽。”說著也沒等張爾倫再回話便直接說道:“咱們去飯廳吧,香玉和嬌嬌在廚房忙了一下午了,也該收拾的差不多了,咱們先喝著。”張爾倫心想,唉!我這在潘府剛散了席,就說到了這喝點茶歇歇呢,這又開始了,可也沒好意思說,必定人家一片盛情,自己只能隨白永貴向後院走去。

到了飯廳,張爾倫看見八仙桌上擺了滿滿一桌子菜,香玉和白嬌嬌還在廚房忙碌著,便轉向白永貴問道:“你晚上請了多少人?”這話把白永貴問的愣了一下,沒清楚什麼意思,茫然的回道:“沒請誰啊,除了你,就我們家三口人了。”“那你弄這麼多菜乾嘛,這麼多菜你們一家都能吃到十五了。”白永貴一聽說的是這事,放下心來說道:“我當是什麼事來,你平時也難得來一回,今天這大過年的,一桌子菜算什麼!”“就是!”這時那香玉也端著盤魚走了進來說道:“哥哥這一年幫了我們如此之多,如今又將嬌嬌也給找了回來,讓他們兄妹團聚,如此恩情,哪裡是這區區一桌子菜能夠報答的,哥哥若再這般客氣,我們真不知該怎樣了!”張爾倫望了眼香玉,她今天換上了張爾倫從上海給她帶的旗袍、羊毛襪和高跟鞋,畫了淡妝,身上還噴了香水,就是現在走在大上海的街道上也是極其時髦的女人,哪裡還有一絲第一次見面時得窘迫像。張爾倫趕緊抱了抱拳行了個禮說道:“妹子過獎了,爾倫只是順手之勞,不敢貪功!”那香玉擺擺手說道:“好了,好了,咱倆就別客氣了,要不又沒完了,呵呵,你們兄弟先喝著,我廚房還有一個湯,弄好了就過來陪哥哥。”說完掩著嘴笑著出去了,張爾倫和白永貴便先坐下喝了起來,剛喝了兩杯香玉便端著湯走了進來,身後還跟著白嬌嬌也一起進了飯廳,張爾倫看了一眼白嬌嬌,此時換了一身學生裝,一頭長髮用紅頭繩束成了兩束搭在兩個肩上,更將她的清秀之氣展現出來,二人坐下後與張爾倫又是一番推杯換盞,待到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之後,那白嬌嬌也沒了剛進門時的羞澀,望著張爾倫說道:“爾倫哥,聽我哥說你是這蓋天縣的大能人,我能求你件事嗎?”張爾倫趕緊回道:“莫聽你哥瞎說,我算什麼能人,一個護鏢的而已,只是借了東家潘爺的名聲狐假虎威罷了!不過妹妹有事只管說,爾倫能辦得一定辦!”那白嬌嬌聽了這話高興的說道:“我想在縣城裡找份工作,你能幫我嗎?”張爾倫聽了後正在猶豫中,那白永貴卻搶著說道:“你一姑娘家的出去找什麼工作,這要是傳出去,別人還以為我和你嫂子不願養你似的,那別人還不得把我們兩口子的脊樑骨戳斷了,你就在家待著吧,不少你這一口吃的!”那白嬌嬌嘟著嘴說道:“誰說姑娘家的就不能出去工作了,現在是新時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