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假裝修為沒有恢復,所以並不好還手,也不能用靈力護身,便只能硬扛著。

幾天下來也是弄的一身的皮外傷。

“你倒是睡的香,給老子起來!”霹火將手中酒壺向著睡在床上的離墨傾斜,裡面的酒水都倒在了離墨的身上。

“殺兄大仇,不共戴天。”霹離也喝得東倒西歪的,“但是仇人就在眼前,我卻不能殺。”

“不能殺就打,打的他身不如死。”霹火道。

然後兩人將離墨從木板床上給拖到了地上,一陣猛踢。

離墨護住身上的要害,一動不動,也是一聲不吭。

兩人都有一種感覺,不像是在打人而像是在打木頭,一點打人的樂趣都沒有。

兩人打的累了,打的覺得沒意思了,便都住了手。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