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人瞧不起。不如對她二人一視同仁,起碼先搏個好名聲。

錢靈犀等了一日,在晚上又沉進空間去找錢湘君了。堂姐的身上帶著小白毛留下的護身符,要找她原不必費太大的工夫,可錢靈犀在空間裡等得都快睡著了,卻還沒有等到。

小白毛攤攤小手,表示愛莫能助,如果錢湘君不睡覺,他是不可能進入她的夢境。錢靈犀強撐著精神很是納悶,都已經快三更天了,堂姐到底在幹什麼?正當她準備放棄離開時,錢湘君進來了。

“靈犀?你怎麼會來?”三年不見,錢湘君出落得更加標緻了。眉宇之間也多了份沉穩。

“姐!你這幾年過得好嗎?怎麼也不來個信,家裡可惦記你呢!”

“惦記我什麼?是不是家裡出事了?”錢湘君問得雖急,但臉上卻沉住了氣。

“沒有。家裡很好。爺爺奶奶都很硬朗,大伯大娘也好。揚名哥哥已經取得童生資格了,揚武現在和他一起讀書。都很用功。我娘生了個小弟,家裡還在賣酒……”

“那你怎麼會到京城裡來?還有我怎麼會夢到你?”錢湘君聽得家中安好,就打斷了她的話,目光狐疑。

錢靈犀正想脫口而出的告訴她自己空間的秘密,卻猶豫了一下,含糊的答,“我想你了唄。對了,你怎麼知道我到京城了?”

錢湘君見她不願說實話。也不多問,只是口氣淡了一些,“王府今天收到嬸孃石夫人帝來的拜帖了。你們此次來是有什麼目的?如果是想透過世子妃給文仲堂伯求一個人情,那大可不必開口。”

錢靈犀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我不知道堂嬸的這件事,不過我也沒聽說乾爹要來求大姐姐的。”

錢湘君聽著那大姐姐三字,輕輕嗤笑了一聲,卻不多置評,只道,“你要是說得上話。就告訴堂嬸,世子妃那日的壽誕,你們的心意到了就好,不必親自來了。便是來了。也不要提什麼有求於人的話。”

“是大姐姐不舒服嗎?”錢靈犀一臉同情,“不過堂嬸那兒,我可能說不上什麼。”

“算了,大人的事,你也未必插得上手。”錢湘君忽地微笑起來,“靈丫,謝謝你走的時候送我的護身符。這個情,我會記得的。”她這回的笑裡有了幾分從前的意思,眼中也露出真正的溫情。

錢靈犀心頭一暖,正想問問她離後情形,和信王世子過得好不好,可錢湘君忽地就消失了。

問小白毛,小傢伙繼續攤手,人家醒啦,他就沒辦法啦。

錢靈犀有些失落的睡覺去了,心裡卻總覺得錢湘君方才的樣子有什麼地方不對勁。是什麼呢?

離石明君的生日分明還有些日子,但石氏卻覺得時間緊迫。除了讓姐妹倆學規矩學禮儀,還讓一人做一樣針線,預備給錢明君送禮。

若論針線,錢敏君肯定是不行的,就是錢靈犀,也只限於縫縫補補的水平。幸好她們最近都學過打絡子,石氏就特特讓人去打了四枚刻著吉利話的金錢,讓姐妹倆串在各自打的絡子上,預備到時送禮。

這個要求不高,但要做得好卻不容易。石氏容不得有一些瑕疵,哪裡略有些不平整,都讓她們拆了重新來過。

錢靈犀還好,錢敏君就坐不住了,時常鬧彆扭,幸好有小白毛,時不時的悄悄釋放一點能量出來,讓她安靜。

石氏有時都覺得奇怪,難道真是一脈同宗,怎麼女兒越來越與這侄女兒分外親近了?不過這也是好事,石氏看在眼裡,卻是不說。只是對錢靈犀的態度,越發溫和了些。

一晃半個月過去,眼看就要到七月二十,錢明君的生日了,可信王府卻連一張邀請她們去參加壽宴的請柬都沒有送來。石氏坐不住了,再把陪房趙大娘兩口子叫來詳細詢問。

反覆回想,那日確實沒有得罪人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