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不用,聽話,你等著吃就行。&rdo;

宋溫言點頭,忽然墊腳親了他一口,很快便跑遠了。

肖燃意猶未盡地舔了下唇,忍不住笑了起來。

菜上桌,肖燃陪宋溫言吃了一些。

吃過飯,宋家來電話催,肖燃只有先送她回家。

宋溫言進屋後,肖燃沒有立即離開,一直守在她的小洋樓下,直到看見她房間熄燈,半小時後才離開。

這幾乎成了他的習慣。

因為怕她做噩夢,肖燃經常都會以這種方式守著她入睡。

程阮從酒吧出來時已經爛醉如泥。

吳遷沒有派人來接她。

實際上她對於吳遷來說可有可無,畢竟她已經失去了程家大小姐這個身份。

不過,她到底是利用了肖燃的身份給他製造過一些問題,就算沒有達到吳遷想要的效果,也不算是廢人一個。

程阮站在路邊打車,計程車停在她面前,她上車後便開始睡覺。

司機從中央後視鏡裡看她一眼,確定她睡著後,便把車開往目的地。

計程車停在漆黑的巷口。

夜深人靜,這裡不會有人來。

幾個保鏢將程阮從車上拎下來,扔在巷口裡。

一盆冰水潑到了她的身上。

程阮一個激靈醒了過來。

徹骨的冷讓她禁不住打了個寒戰,六月天也忍不住想哆嗦。

意識到自己身處一個陌生的環境,面前站著無數彪形大漢,她心裡便有了不好的預感。

人群裡讓出一條路。

一個男人走了過來。

入目是一雙一塵不染的黑色皮鞋,男人停在她面前,程阮怔怔地盯著他。

&ldo;……肖燃。&rdo;

肖燃抬起腳,皮鞋踩在了程阮臉上,就這麼將她的臉摁在地上。

保鏢為他抽出煙,再遞上打火機點燃肖燃唇邊的煙。

他抽了一口,這才低下頭,賞了她一個眼神,&ldo;程阮。&rdo;

程阮動彈不得。

所有的自尊和榮耀都在此刻被肖燃踩在了腳下,什麼東西都一文不值了。

又是他,還是他。

給了她無數痛苦的人,除了宋溫言就是他。

&ldo;為什麼……&rdo;她問。

帶著數不盡的委屈和憤悶。

肖燃冷笑了一聲,不疾不徐的抽著煙:&ldo;我說過,你敢惹她,我不會放過你。&rdo;

程阮狡辯道:&ldo;我沒有惹她!&rdo;

&ldo;沒有?&rdo;肖燃低了低眸:&ldo;要不是你跑到她面前胡說八道,她也不會放棄比賽。&rdo;

既然如此。

肖燃漠然道:&ldo;我就廢了你雙手,就算補償她。&rdo;

程阮驚恐的瞪大眼:&ldo;你瘋了,肖燃你瘋了!你不能這麼對我!你不能這麼做。&rdo;

她掙扎得越來越厲害。

一群保鏢面無表情的摁住她。

肖燃退後兩步,修長的手指懶洋洋夾著一根煙,漫不經心道:&ldo;動手。&rdo;

幾乎是他的命令下達的一瞬間。

在程阮不敢置信的目光下,骨頭脆響的聲音傳來。

意外的尖銳。

程阮被捂住了嘴,疼得根本叫不出來,一雙眼睛怨毒地瞪著肖燃。

而她的雙手,被生生掰折了。

骨頭連筋,疼得她全身都忍不住顫抖,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