曬乾,以便我們乘坐;再說,吉太郎離開‘錨屋’的時候,雨勢已經減弱了。”

照這種情況看來,吉太郎有非常明顯的不在場證明。

金田一耕助上下打量著吉太郎,發現他即使在遭人懷疑或攻擊的時候臉上的表情仍舊沒有絲毫的改變。

(難道這個男人有非常強烈的意志力,可以不讓自己的情感輕易地顯露出來嗎?

果真如此,那麼吉太郎恐怕是個相當危險的人物!)

金田一耕助心裡這麼想著。

“接下來你們就去神社了?”

“不,我們沒有去神社,因為荒木說我們全身淋得這麼溼,去神社會給人家添麻煩的。”

荒木定吉聽到這裡,立刻打斷三津木五郎的話,說道:

“咦?這句話不是你自己說的嗎?當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