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樞密,下官觀這支禁軍兵馬,雖然十分精銳,可是卻看不出這支禁軍兵馬,到底有何特異。

下官實在想不明白這支禁軍到底憑什麼敢如此聲稱,能夠一日而下靖遠堡?”

這個時候,折彥質忍不住也站了出來表達了自己的態度。

看似是在針對這支禁軍騎兵,可這種典型的指桑罵槐,高璋又焉能聽不明白。

看著折、種、姚這三個西北邊軍名將世家的代表都發言表達了各自的態度。

高璋自然也很清楚他們需要證據,很好,就是需要你們不理解,甚至帶著強烈的質疑。

唯有如此,反轉起來,才能夠更加的令人震撼人心,高璋從容不迫地一笑,仍舊是那樣的風度翩翩,似乎不為諸人之言語而生氣上火。

“諸位將軍的想法,本官很清楚,就是希望知曉本官所統帥的這支鐵騎,到底能夠依靠什麼可破靖遠堡。”

“既然如此……那就請諸位將軍,隨本官就出營走上一遭。”

“陸將軍,領飛雷炮營的五個炮組隨我們一同出營。”

“末將領命。”陸謙恭敬地朝著高璋一禮之後快步而去。

“飛雷炮營……炮組……”

一干西軍將領,此刻都明顯有點懵逼,不太明白這是什麼操作。

“諸位,很快你們就可以看到,為何高樞密敢言一日而下靖遠堡。”

看到那些高璋身邊的一干隨行人員全都迫不及待的表情,同樣也勾起了那些西軍文武的好奇心。

莫非是比那八牛弩還要牛逼的武器?可是,他們是騎兵啊,都沒看到他們推薦任何的重武器。

所有人都懷揣著滿肚子的疑問,跟隨上了高璋的腳步出了大帳。

在那高璋的催促聲中,最終由著一位將領引領著他們這一行人,徑直趕到了一處距離平夏城約二十多里地的山谷。

這是一片沒有什麼人煙的野谷,山谷兩側山勢十分陡峭,甚至還能夠看到裸露在那皚皚白雪之外的嶙峋山石。

“高樞密,這裡距離平夏至少得有二十五里,這裡哪怕是真的山崩地裂,也定然影響不到那二十多里外的平夏軍民。”

“不錯不錯這裡的確是一個試射飛雷炮的好地方。”

高璋點了點頭,目光一掃,就看到了一塊斜伸出半截在山腰處的巨石。

上面鋪著厚厚白雪的巨石旁邊,還有十餘株葉片都已經掉光的樹木,其中一株大樹那斜伸的枝幹上,還有兩隻松鼠似乎在那裡相互勾搭。

“陸將軍。”

“末將在,狀元公有何吩咐?”陸謙大步上前,朝著高璋恭敬一禮。

畢竟是曾經當過狀元公長隨多年的心腹,所以尊稱高璋為狀元公,自然是為了顯示他與其他人的不同。

“看到了那塊斜伸的巨石沒有……”順著高璋的手所指向的方向。

在場的一干人,都不約而同地把目光落在了那塊怕是得有半個房間大小,斜伸出了一部份的巨石。

“末將看到了,狀元公可是要末將把它給炸下來?”

陸謙打量著那塊巨石,心中開始估算起該往哪個地方下手,更能夠解決這塊巨石。

高璋湊到了陸謙的耳朵邊一陣嘀咕,向著那裡比劃了下。

“狀元公放心吧,飛雷炮兵,定然不會讓狀元公失望。”

陸謙朝著高璋恭敬一禮,身後那五位炮長,也同樣齊刷刷地朝著高璋恭敬一禮。

不大會的功夫,十門西北文武從來沒見到過的一個個的金屬圓筒已然從馬背上卸了下來。

然後每五人一組,將那個古怪的金屬圓筒扛到了前方之後開始進行組裝。

而這邊,高璋掃一眼這些滿臉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