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工作,“這次打下平壤城,估計父皇母后那邊很快就會有詔令下來。我和伯虎小薛老霍都是初來乍到,所以想問問敬業還有老盛,若是對新羅興師問罪,能夠最大限度地榨取到多大好處?”

每個帝王都標榜自己是文治,但對於武功的渴望卻是帝王的本性,就比如大唐如今的李大帝陛下,對於新羅那塊地並不是沒有野心的,只是被仁義道德束縛住了手腳,再加上朝廷又不是一言堂,還得顧忌風評,所以當然不能毫無藉口地發起侵略行動。出於對老爹的瞭解,以及對解決遼東問題和百濟問題的打算,李賢自然不會放過這次的好機會。

一個藉口不夠,高德笙就送來了第二個,這天上掉餡餅的好事哪裡去找?好容易這回唐軍總動員了十幾萬軍馬,這要是等到下回,還得多花一次天文數字的錢。

沉吟片刻,畢竟是李績的孫子,對於大局的瞭解更多些,因此又是李敬業先開口:“這要是朝堂上那些老頭子,只要新羅肯卑詞上書老老實實地認罪,順便再拉出幾個替罪羊殺了,鴆殺蘇大將軍的傳言很可能是不了了之,畢竟只是傳言。而高德笙的事情只有她一個人的證言,但她畢竟是貨真價實來到了遼東,倒是可以向新羅方面興師問罪,只不過……”

()

“只不過因為丟卒保車,他們很可能把如今在大唐的金明嘉丟出來解決整件事?”

這次李賢把李敬業的話給補全了,見對方點頭算是預設,他不覺更是氣惱。任由對方吹噓自己,背地裡搞這麼多小動作,這向來不是他做人的準則——因為這實在太憋氣了。他摩挲了一會下巴,想到李績剛剛大病初癒,心裡漸漸有了計較。

“他們可以為了標榜自己在軍中散佈流言,我們有何不可?聽說前些時候新羅那邊送過東西來勞軍。你就讓人四處去傳言,就說師傅的病和新羅送來的東西有關,再讓人傳言說他們毒害了蘇大將軍,我到時候再把抓到的那個新羅武士推出去!總而言之,這件事情不鬧大了,不從他們身上扒下一層皮,我就不叫李賢!當然,他們若是按捺不住前來挑釁,那就更好了!要打仗就不能半吊子,酣暢淋漓那才叫征服!”

果然是李扒皮!其他五個人深有默契地對視了一眼,同時點了點頭。

第五百二十七章 … 貌似高貴的玩物

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之所以歷來有這麼一種說們對好事向來沒多大興趣,更不會津津樂道地傳言。相形之下,壞事無疑是小道訊息的主流,所以,李敬業幾個幾乎沒費什麼勁,軍中上下就陷入了一片譁然。

已故蘇大將軍不是病死的,是被新羅主將金信派人鴆殺的?

主帥李績這病也不是因為天氣和身體原因,而是因為新羅方面在送來勞軍的物品中做了手腳?

大唐用的是府兵制,此次東征高句麗動員的兵馬,不少都是上回來過遼東的那一批,所以對李績和蘇定方都異常熟悉。蘇定方雖死,但上回打百濟的時候正是他下令劫掠,結果撈了一大批,底下的將士也收穫頗豐;至於李績就更不用說了,作為主帥指揮得當,讓這些當兵的能活著回去,更是人人欽佩的物件。

那些見鬼的新羅人竟敢對大唐高階將領下手!

一時間,群情激憤四個字已經不能形容此時唐軍的心情了,下至伙頭兵,上至領兵將領,人人都在私底下議論這件事,一部分耐不住性子的更是直接向上級請命,一層報一層,到最後東征軍中最高階別的三個將領,外加劉仁軌,全都知道了這麼一檔子事。

薛仁貴雖說沒聽到風聲,但料想自己的兒子最近常常神神秘秘往軍中跑,肯定脫不了干係,於是就裝起了啞巴;高侃龐同善覺著軍中有一個司空,有一個右相。還有一位親王,輪不到他們管事,索性也就撒手不管;劉仁軌起初固然是吹鬍子瞪眼,但李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