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斯靈拉過妹妹的手,擦著言寒靖的肩膀下了樓,言寒靖卻本能地轉身,伸手拉住關斯靈的手,柔聲道,“斯靈!”

“拿開你的髒手!”關斯靈滿臉厭惡,“你們太噁心了!這輩子我都不想再看到你們!”

不知為何,她此時此刻只想見到池珩,只想撲到池珩懷裡,感受他的懷抱和溫度。

回去的路上,關心慕喋喋不休地咒罵孟知曉和孟惜,關斯靈卻一個字也聽不進去,腦子裡浮現那日在酒店的樓梯口,孟知曉逼近她,淚眼迷離地看著她,輕聲說:“我不會破壞你和言寒靖之間的關係的,只求你們讓我生下孩子,這孩子是我唯一的寄託。”當時她覺得孟知曉身上的香水味如此刺鼻,刺得她頭暈目眩,她伸出手撥開孟知曉,孟知曉卻如紙片一般滑下樓梯。太狗血了,真的是太狗血了,後來她坐在公安局錄口供,只覺得那是人生最大的一場鬧劇。

池珩回到家,卻不見一盞亮著的燈,他脫下西服,緩緩走進臥室,見關斯靈躺在床上。

“回來了?”關斯靈開燈,起身,面容疲憊,“飯菜都做好了,熱一熱就可以了。”

“病了?”池珩走過去用手探了探她額頭的溫度。

她很順勢地伸手抱住他的腰,腦袋貼在他的胸口,像一個脆弱的孩子,他怔了怔,然後輕輕拍拍她的背,兩人皆沉默,誰也沒問誰一個字。

“有時候我在想婚姻需不需要愛情。”關斯靈抬眸,對上池珩的眼睛,“池珩,你愛我嗎?”

片刻後,她又是緊緊地抱住池珩,輕輕說:“我知道你不愛我,你可能喜歡我,對我有好感,但沒有到愛的深度,從你的眼睛我看得出,雖然我知道你在盡力做得最好。不過,這足夠了,池珩,我覺得和你在一起我很快樂,這就夠了,愛情是最經不起折騰的玩意,再深愛也會被時間消耗掉的,所以愛情並不值錢,我不是矯情,是我真的發現了愛情不值錢,可以和你一起生活到老才是真正的值錢。”

這晚上,關斯靈睡得不好,噩夢連篇,她夢到孟知曉的肚子上插了一把刀,哭著說,你是兇手是兇手……她醒了,胸口起伏得厲害,氣急,額頭上是冷汗,側身一看,沒有池珩的影子,立刻起身大喊:“池珩?”

坐在客廳沙發上抽菸的池珩聽到她的叫聲,立刻捻下煙,走進臥室,來到床邊。

她撲進他懷裡:“池珩,你去哪裡了?”

“有點睡不著,就去客廳抽了根菸。”池珩大掌捧住她的臉,柔聲道,“別怕,有我在,我在這裡,寶貝。”他溫柔地安撫她,她蹙眉說自己腳麻了,他拿起她的腳輕輕揉捏,她的腳心頓時被他的暖意包圍,一點點從底升騰上來,非常舒服非常舒服,閉上眼睛,嗅著屬於他身上淡淡的木香味道,她進入了睡眠,他用大拇指將她眼角的溼意抹去。

作者有話要說:二更……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看,路過進來就撒花吧~溫暖我

其實關關不傻,她知道池珩並沒有到愛她的地步

可能池珩是需要虐一下的

25。

清晨;玻璃窗的陽光灑進來,一室陽光;關斯靈打著哈欠進衛浴室;池珩正在刷牙,她眼睛尖尖地落在他手裡那根粉色的牙刷上;說:“你為什麼總用我的牙刷啊;你自己又不是沒有牙刷。”

池珩悠悠地刷牙;瞟了一眼關斯靈;將自己的藍色牙刷遞過去,意思是:那你也用我的。

吃早餐前關斯靈習慣性地會開啟冰箱吃一顆巧克力;因為雜誌上早晨吃一顆巧克力除了可以治療低血糖還可以讓人體內產生幸福的激素,可是此刻;她開啟漂亮的盒子,發現最後兩顆巧克力不翼而飛了,側頭一看,池珩正拿著商報,低頭專心地看,嘴裡吃著巧克力,輕聲說了句:“太甜了。”

“喂喂喂,那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