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該怎麼形容了。這一次,看來又是準備要槍一份功勞過去了。”

劉炎松當然知道黃起帆說的是何剛與祝傑元等人,對於這些尸位素餐的人,他心中還真的不好去評判對方。搶功勞吧,大家都是反恐大隊的領導,這功勞自然也是應當得到的。但問題是,自己在外面出生入死,而沈孟凡為了戰友可以毫不皺眉地跳出去擋子彈,這樣以相比下來,何剛、祝傑元這些人,他們的吃相就有些太難看了。

黃起帆也知道劉炎松心中不愉,不過這可以說得上是華夏的一種國情,在這種事情上他也只能保持沉默。於是兩人沉默了半響,黃起帆才又開啟了話頭,“本來省委是準備派人過來給反恐兵們頒獎的。不過在聽了你活捉了恐怖組織的二號人物之後,省裡就又臨時改變了主意。明天上午,省委書記和省長,都會前來我們大隊。劉教官,你這次可真是立了大功,我是由衷地為你感到高興啊!”

劉炎松能感受到***的一片真誠,他聽了也不置可否,再大的功勞,也是不能跟兄弟的身體比擬的。雖然沈孟凡並沒有什麼大礙了,但劉炎松仍然感覺很不舒服,於是兩人又隨意交談了幾句,劉炎松便告辭離去。

第二天,省委秘書長何國木代表省委省政府給反恐大隊送來了慰問,隨同的還有省公安廳徐連秋等人。黃起帆帶著大隊的幾位領導將何國木一行人迎到了大隊的會議室。何國木看著眾人就笑眯眯地問道:“哪位是劉炎松教官啊,我可是久聞大名啊!”

沒有人吭聲,黃起帆就有些尷尬,他解釋道:“劉教官正在校場進行訓練。”

何國木聞言就微微皺眉,何剛一看就心中有數了,於是就故意跨道:“劉教官這個人什麼都好,就是做什麼事情都認真。”

大家都是老狐狸,這種明捧實損的話,誰又能聽不出,祝傑元也笑道:“本來昨天就已經通知劉教官了,今天一大早大隊長還特別提醒了他一下,但劉教官這人,他一門心思都放在訓練上,似乎並沒有把大隊長的話聽進去呢。”

黃起帆也知道副大隊長和教導員對劉炎松有意見,但他真沒想到,這兩人竟然這麼短視。然而黃起帆也不好過多解釋,於是他就將自己的通訊兵喚進來吩咐,讓他立即請劉教官過來。

何國木畢竟還是有些城府,轉眼就把心裡的一絲不喜藏起,開始詢問昨天反恐兵們的表現。這些東西劉炎松在回來之後就已經全部向***作了彙報,所以***自然是張口即來,把何國木聽得那叫一個心情澎湃。而沒有多久,劉炎松便來到了會議室。***在幫何國木做了一番介紹之後,何國木便指著徐連秋道:“劉教官,你的事情我也聽說了不少。由於在上次的任務中,你有很好的表現,所以省裡在經過多次的討論之後,決定讓你配合徐副廳長,參與打擊恐怖分子的任務。”

劉炎松一聽就奇怪了,“秘書長,我們反恐大隊就是為了打擊恐怖分子才成立的建制啊!而且,我們部隊跟地方公安方面合作,這個到底是誰主誰次呢?”

何國木心中就更不高興了,心想這還沒開始呢,你小傢伙就想著要撈權了是吧。於是,何國木就感覺跟劉炎松沒什麼好說的了,他轉頭望向一旁的徐連秋,“徐副廳長,你跟劉教官好好談談。”

徐連秋連忙答應了一聲,他可不像劉炎松,反正是在軍隊展,可以不看秘書長的顏色。“是這樣的,劉教官,上次的任務中你們擒獲了八名恐怖分子。這八人有四個這幾個月來都是昏迷不醒的,我們現在每天都要靠輸液吊著她們的性命。至於另外四個,無論我們用怎樣的手段,都撬不開這些人的口。而且更為重要的是,一旦我們使用一些手段,那些恐怖分子就會突然暈迷過去,這也給我們的審訊帶來了很大的麻煩。”

劉炎松一聽就皺起了眉頭,“那麼小的孩子,你們也下得了手